专业课不能混,年内进不国家队,就出国进修。
算起来,也已
兔崽子还学会威胁人。
盛星河蹲到他跟前,单手捏住他下巴,微微向上抬,“你现阶段最重要训练比赛和学习,你连学业都快跟不上,还有心思跟谈恋爱?”
当然有心思。
他什都缺就不缺谈恋爱心思。
贺琦年嘴巴瘪:“你这是在安慰吗?因为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干脆找个烂理由是吗?”
少年情绪真是如同沿海天气,前秒艳阳高照,下秒就狂风,bao雨。
贺琦年觉得很是委屈,但身体还是倔强,偷偷哭是他作为个男人起码尊严。
但这尊严很快就被无情地撕开。
“你怎又哭?”
“…………”贺琦年喉间哽,更绝望。
痕,只是眼底通红,被泪水打湿睫毛,bao露他刚才状态。
“哭包。”
盛星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也屁股坐在地上,“你这样搞得好像在欺负你。”
贺琦年沉默不语。
安静气氛容易让人冷静思考,他开始反思自己刚才说话态度。
盛星河有些无奈:“你这什理解能力?要想拒绝你还用得着找理由?”
贺琦年心头惊,回过神来,从盛星河这段话里读取到最重要信息。
“你意思是,只要能处理好那些乱七八糟杂事,你就能接受吗?”
盛星河惊,大吼道:“什叫乱七八糟杂事?那才是你眼下最应该重视事情!你当初是怎答应你妈现在都忘记吗?”
当然记得。
盛星河都无奈,挨过去捏捏他耳朵尖,“都还没说什呢,你老臆想些什啊?”
贺琦年揉把眼睛,眼泪令他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眨好几下才勉强看见对面那人轮廓:“你什意思?”
“现在可以说但是?”盛星河反问。
贺琦年吞咽下,“耳朵现在对这个词有点敏感,你最好跳过,说点爱听,否则可能会心梗,们家族有这个遗传病史。”
神他妈遗传病史。
“对不起……不应该那吼你。”贺琦年曲起膝盖,双臂抱住小腿。
跳高运动员身高比例都是要经过严格测量和筛选,贺琦年四肢细长,膝盖能越过肩膀,而此时却抱成团,显得弱小无助,可怜巴巴,像是颗蔫大白菜。
盛星河甚至想给他拍照p个表情包。
“只是有点难受。”贺琦年说完,又把脑袋埋进臂弯里,开始低声抽泣。
盛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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