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犯错时候,怕是明知故犯,错再错,”盛星河看着窗外,语调冷淡,“真以为你自己做过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吗?”
秦鹤轩手心潮湿,没有接话。
盛星河挺直脊背,副胜券在握表情看他:“前几天边教练跟说,他早就知道当年那瓶水是你换,他不想揭穿毁你才替你背锅。”
这个问题像是戳秦鹤轩神经似,情绪顿时失控,瞪大双眼:“那是你自己先拿错!”他大声辩驳道,“本来是想换回来,可你都已经喝大半有什办法!”
盛星河心脏像是被尖利针刺下,然后膨胀、剧烈地跳动,连带着血液流速都加快,血压呈直线往上飙。
知道盛星河究竟查到些什,更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
内心番挣扎过后,他把盛星河叫到自己房间。
“咱两就把话说明白,你究竟想怎着?举报?”秦鹤轩站在窗前,单手插兜,语调谈不上愤怒,但和平常差别很大。
今天天气并不是很好,没有丝阳光能穿透进来,让整个屋里气氛都显得有些压抑。
“只想问你两个问题。”盛星河直视着他眼睛。
两人僵硬地对视几秒。
最后,盛星河抽出兜里手机,按下停止录音。
“边教练没跟联系。”
秦鹤轩却避开他视线。
“你买药来干嘛?”盛星河问。
即使是做足心理建设,这直白问题抛出来,秦鹤轩还是略微僵下,避重就轻道:“又没用。”
“不用你买来干嘛?”盛星河声调个没收住,高过他,“供奉吗!?”
秦鹤轩拧着眉:“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你管那多闲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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