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翻个身,头扎进枕头里猛捶好几下。
他都被贺琦年带不健康!
禁赛事情告段落,盛星河把心思重新放回跳高上。他去医院拆个石膏,然后慢慢地进行康复训练。
教练让他不用着急,反正世锦赛也赶不上,干脆好好休息,等明年巡回赛和钻石联赛。
“不就三个字,这有什可肉麻?”要不提还好,这提,贺琦年又跟这三个字杠上,“快点说啊,等着呢,不说就不挂。”
盛星河想想,打申请:“用打行吗?或者手抄百遍给你。”
“不行,”贺琦年跟个强迫症似坚持道,“就用说,你看着眼睛说,要深情还要真诚点。”
盛星河撇撇嘴:“你要求可真多。”
贺琦年抬头看眼不远t处教练,低头道:“教练来,记得你欠次,等回去再收拾你。”
渴,也拿起边上水杯喝两口。
贺琦年单手拧上瓶盖,趁着角落没人,对着镜头撒娇:“哥,想你。”
盛星河抿抿唇,倒在床头:“有多想啊?”
“连续两晚上都梦见你。”贺琦年忍不住跟他分享自己梦境。
带颜色那种,并且说得十分露骨。
盛星河努力调整心态。
周后,大运会结束,贺琦年从意大利飞回来,他在这次比赛上突破2米25高度,把PB提升到2米28,简直是台风样追赶速度。
队里人和粉丝们都给他换新昵称——年神。
盛星河努力调整心态崩盘。
他觉得再这下去,自己守二十八年贞操恐怕要保不住。
盛星河惊:“你还敢收拾?”不管是论跳高、柔道还是年纪,这家伙哪样比得过他?
哪来自信?
“挂挂!”贺琦年飞快地冲镜头噘噘嘴,发出轻微亲吻声,“爱你!”
通话结束,屏幕切回聊天界面。
盛星河回想起贺琦年说那个梦,身体都有很微妙反应。
盛星河听得小腹紧,耳朵尖泛红,赶紧打断他:“行行,等回头见面再说。”
贺琦年撩拨完,嘿嘿笑:“那先去训练啊。”他撅起湿润嘴唇,亲亲镜头,轻声说,“爱你,也想你。”
贺琦年眼中波光流转,盛星河招架不住,笑得眉眼都弯:“也很想你。”
贺琦年挂断前,又问:“你怎不说爱啊?”
盛星河拉起毯子,遮住半张脸:“太肉麻,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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