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笑笑:“不止,咱两本来不是去厦门花钱,还得加上花掉那笔。”
“不不不,那笔之后还是会花,”贺琦年说,“这样咱们就有六万多存款,下次去厦门时候能定个豪华点酒店,想住带泳池那种。”
“你还会游泳啊?”盛星河是个旱鸭子,不懂他快乐。
“会啊,上小学就学会。”贺琦年说。
“是吗?游得快吗?”盛星河问。
见吗?”
“啧,”盛星河神色淡然,“钱多少倒是无所谓,就是想出去见见世面。”
两天后,合约以邮件形式发送到每位嘉宾邮箱里。
贺琦年把文件打印完之后,送到盛星河房间。
六万是节目组给田管中心钱,运动员隶属于田径队,那就跟艺人跟经纪公司签约样,得按合同上规定分提成,然后再缴纳30%税款。
“那是,”贺琦年有点小得意,“想当年还拿过市少儿游泳比赛冠军。”
盛星河好奇道:“那你为什不去游泳队啊?”
贺琦年不假思索:“为遇见你呗。”
税后三万三。
“靠,这怎就直接缩水半呢!林教练这个骗子!”贺琦年签约时才知道还有这多环节,心疼得滴血,有种煮熟鸭子在往外飞感觉。
他家里条件不差,但贺子馨从小管得严,真正能够供他使用现金从来没超过四位数,成年后自己打工才体会到赚钱不容易,三万块对他而言是笔巨款。
盛星河嗖嗖地在底下签上自己名字和日期:“慢慢赚呗,本来这个机会就是捡来,有钱就不错。”
“倒也是,”贺琦年忧伤心情转换得很快,“本来还以为是六千块,这样来,白捡到两万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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