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忍得血管都快要爆裂,抬手勾住盛星河后颈向下压,手掌抚过对方脊背和紧翘臀部。
再往下时,盛星河猛地睁眼,满脸疑惑:“又是?”
贺琦年嘴唇在他耳垂处摩挲,舔/弄:“是有进步才要奖励,你进步自然也会给奖励。”
盛星河皱皱眉,贺琦年又亲吻下他眉心:“伺候你还不好吗?躺着叫唤就可以。”
盛星河垂下眸,红着脸:“谁叫唤?”
“别动。”
“重死你。”
“那也别动……”贺琦年把抓住他手腕,按在头顶,俯身啃咬着他脖颈处薄薄皮肤。
贺琦年头发特别短,蹭到胸口痒得要命,盛星河笑得胸口起起伏伏。
呼吸声交错,两人缱绻难分,像两只发情猫咪。
回家路也变得格外漫长,路边灯柱,广告牌上挂上红彤彤灯笼,过年气氛浓厚。
这是两人第次牵手度过跨年夜。
贺琦年早已备好火锅和饺子,都是他自己包,牛肉、虾仁、荠菜、白菜馅儿都有,样子千奇百怪,都是跟网上学,什元宝饺,金鱼饺,玫瑰饺,下出来基本都个德行,圆滚滚,不过味道还不错。
窗外冷风呼啸,白雪皑皑,他们窝在沙发,守着跨年演唱会开始。
难得享受。
嘴硬,但身体还是禁不住折腾。
沙发都差点儿弄散架。
那晚,贺琦年把那声音偷录下来,反复地放,盛星河臊成只软脚虾,求他把那段录音给删,贺琦年死活都不乐意,还传到
沙发上靠枕都被挤到地上。
整个客厅都开着地暖,热得像是九月份,盛星河抬腿勾着贺琦年侧腰,连同胳膊起使劲,将人翻身压在身下,随后扬手脱掉身上卫衣,赤裸着上身,坐在贺琦年大腿上。
刚被啃完嘴唇,红得似要滴血,耳朵尖也微微泛红,胸腹肌理线条更是漂亮没话说。
这场面令人血脉喷张。
盛星河俯身,双臂撑在贺琦年肩侧:“弟弟,想做吗?”
电脑上节目进行着,主持人声音嘹亮,沙发上节目也是精彩纷呈。
贺琦年喝高,脸兴致盎然,单膝跪在盛星河腿/间,双手掐着他腰胯,将衣服点点地推起:“你是不是瘦?”
“很明显吗?”盛星河这趟出去吃住不习惯,瘦六斤多,不过这都能看出来,也太厉害。
贺琦年垂着脑袋,就跟欣赏名画似,欣赏盛星河腹部线条。
盛星河受不他直勾勾眼神,攥着衣服下摆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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