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顺嘴就接句:“过情人节呗,咱两好像还没过过吧。”
司机八卦眼神扫向后视镜,盛星河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小声骂句“白痴”。
“要回家睡觉,累天,困死,你自己个人约吧。”
话虽这说,但下车,盛星河就被贺琦年拽去压马路,从小学聊到高中,又从比赛聊到未来。
情人节,街上人挺多,商铺基本都开着,还有推着破三轮车卖玫瑰花,几个大老爷们在那吆喝。
A市是终点站,待他们下车时,列车基本已经空。
随着人潮涌出大厅,贺琦年伸手打辆出租,报上家附近条商业街地址,盛星河在车上昏昏欲睡,脑袋蹭在贺琦年脖子里。
昏暗之处,两人十指纠缠在块儿。
贺琦年捏捏他指尖:“你别睡啊,会就到,想想看会吃什?”
盛星河“嗯”声:“要不然叫外卖?美团上还有好几张券没用完呢。”
这个问题又让贺琦年浮想联翩,怎激励,跟盛星河打赌呗,但要是这回答,记者肯定又会追根究底地问赌什。
他转头,将话筒递向盛星河,期待对方回答。
盛星河想想说:“们都是互相激励,在左腿受伤,情绪低迷那段时间,小年经常鼓励,给不少动力。直觉得很幸运,能遇到竭尽心力带大伙儿教练们,还遇到肝胆相照队友。”
番正直言论下,隐藏着不可言说暧昧,只有听得懂人能懂。
比赛结束,大家各自回家。
八块钱支,买多可以优惠。
贺琦年看眼微信余额,放弃耍浪漫想法,不过在经过水果店时,没忘记买盒车厘子。
贺琦年摊摊手:“那你把手机给吧,来看。”
两人锁屏密码都改成生日结合,403082,贺琦年点按解锁。
APP自动推送出个情人节优惠广告。
“今天是情人节啊!”贺琦年像条惊喜萨摩耶。
盛星河:“然后呢?”
高铁列车在轨道上飞快地滑过,留下沉沉轰鸣,盛星河困得要死,吃点水果,枕在贺琦年肩上睡着。
抵达A市火车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火车站外天色已完全黑透,贺琦年轻轻捏捏盛星河下巴:“哥,醒醒,们到。”
盛星河皱眉嘟囔:“这快。”
贺琦年问:“饿吗?咱们去吃点夜宵?”
刚睡醒,饥饿感并不明显,不过贺琦年既然问,就说明他自己肯定是饿,盛星河点点头,起身去拿架子上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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