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师傅收拾完工具,伸着懒腰下楼,盛星河起身穿好衣服,脚步轻快地走到沙发边。
贺琦年欲盖弥彰:“你不懂!”
老板撸起袖子,亲自上阵,准备工作十分钟,然后问贺琦年准备文哪儿。
盛星河说:“屁股吧,那儿肉多,不疼。”
贺琦年“呿”声:“屁股那隐私部位能给人随便看吗?”
盛星河笑得埋进臂弯。
你是眼中耀眼星辰。
串精心设计过花体德文,形态并不复杂,字母微微倾斜,首尾连笔部分接得十分流畅,看着赏心悦目。
“这玩意儿文下要多久?”贺琦年指着那串德文问。
房间里另外三个男人视线同时投过去。
老板说:“这简单,你要文吗?小时之内帮你搞定。”
贺琦年凑近,坐在只小矮凳上,不打游戏,也不刷微博,眼神直愣愣地盯着盛星河后背皮肤,那两片微微突起肩胛。
仿佛是个幼儿园小朋友,看见有趣事物,专注视线里再无其他。
针尖顺着翅膀雏形走动,流出颜色染上皮肤,由深到浅点点勾画,羽毛显得更为生动立体。
刚开始疼得咬牙,但越往后,神经系统反应似乎越来越迟钝,两片肩胛骨跟打麻醉似。
凌晨两点半,文身工作还只进行到半,贺琦年打个大大哈欠,眼尾微红,瞳孔在灯光下闪着丝光亮。
贺琦年开始说要文手腕上,但想,这地方太容易被镜头拍到,就改文到胸口,心脏位置。
待针尖刺入皮肤,房间里回荡着某人凄厉哀嚎:“盛星河你这个骗子!”
太太太太他妈疼啊!
等翅膀颜色全部上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贺琦年缩在角落沙发上睡着,阳光从窗帘缝里流入,覆在他皮肤上。
贺琦年几乎没犹豫地答应,盛星河看见那行翻译,寓意不言而明,心尖都被泡软。
他暗自高兴会,抬眸问:“你不是怕疼吗?”
贺琦年利落地接上:“你不说还没那个疼吗?”
文身师傅好奇道:“哪个啊?”
盛星河呛口,皮肤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困就早点回去休息。”盛星河说。
“不要,”贺琦年固执道,“在这儿陪你。”说完又打个哈欠。
这个点,整座城市都很安静,只剩下机器嗡嗡声响。
贺琦年翻开茶几上厚重图案画册,每种图腾边都有详细介绍和象征东西,各种外文边上也配有对应翻译。
Dubistmeinaugenst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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