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无所谓地耸耸肩:“是运动员,怕肯定不是掉粉丝,而是没进步啊。”
主持人笑起来:“那你觉得你这路过来,最想要感谢人是谁呢?”
贺琦年瞳孔微微向上抬,认真回忆:“要感谢人太多,不管是学校教练还是现在田径队教练,或者是些观众,都很感谢,虽然很多人注定只能陪伴度过个阶段,但
大概是“老公”这个称呼让他有非常神圣使命感,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把对象照顾好,构建安全感,虽然除在床上以外地方盛星河都不乐意喊他老公。
随着综艺播出,网友们对贺琦年关注度不断提升,向他示爱人也越来越多,很多粉丝会买机票飞国外看他比赛。
那状态就跟追星样,评论留言,发私信,想法设法地寄礼物,最疯狂次是直接堵在酒店房间门口。
贺琦年实在憋不住,把社交状态改成恋爱中,后来还在次专访上公开恋情,承认自己有对象。
主持人好奇地追问:“那你那位是队里队友吗?”
给心爱人。
他当时就对盛星河有好感,怀揣着腔柔情蜜意把这个故事告诉盛星河,并且折这朵玫瑰,想借此机会暗示他,但盛星河却让他把头发染回黑色,别整跟白孔雀样,给学校丢人。
这件事情印象尤为深刻,但没想到盛星河竟然会把那朵花留到现在!
所以那时候盛星河对自己也有点意思咯?
这惊人发现带给贺琦年激动程度不亚于昨晚在联赛上夺冠,除激动更多还是惊喜。
贺琦年说:“他现在是家人。”
“哇哦,”他这答,主持人只好另辟蹊径,“那你们认识有多久啊?”
“好多年,在学校就认识,谈也很久,感情直挺稳定。”
贺琦年每次回答看似都很认真,但范围特别广,不解他日常活动范围,真很难猜测那位恋爱对象究竟是谁。
主持人后来又提问:“那你会不会担心这期节目播出之后,掉很多粉丝啊?”
他强压住满心雀跃,将小铁盒放回原位。
飞机准点起飞,经过三个多小时飞行时间,安稳落地,然后又迅速投入到枯燥训练当中。
上海站那场比赛给贺琦年带去波又波粉丝,综艺广告纷纷找上门。
趁着休息空档,他上过期综艺和几次独家专访,目是为跳高项目做宣传,当然,还有挣钱。
贺琦年平日里工资真不高,就够吃吃喝喝买钉鞋,他现在已经体会到养家糊口不容易,能挣点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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