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言把便当收好,忙不迭地点头。
“要去家事别跟殷律潇说啊。”临走之前,宁深叮嘱道,“他那脾气你也知道,点小事就要吃醋。”
夏珺言应下。
宁深也是芙城大学出身,和夏珺言同届入校,但读是幼师,毕业之后就直接进芙大附属幼儿园工作。夏珺言原先跟着导师在二院,因为院儿科老教授退休之后青黄不接,这才被调到院来。院伙食比二院差些,夏珺言吃不惯,宁深便说以后工作日都给他做便当吃,反正院和附幼在同条地铁线上,两人每天早上在地铁站碰面也很方便。
昨天殷律潇出差回来,不依不饶地缠着夏珺言做到后半夜,弄得他满身痕迹不说,还害他早上睡不醒起晚,差点要迟到。最后是殷律潇开车送他去上班,错过和宁深碰面机会,因而也没拿到便当。夏珺言本打算就在食堂凑合着吃点算,没想到宁深却正好来院。
还是会觉得哭笑不得。
大约四年多前,夏珺言还在芙大二院轮转时候,殷律潇为追他可谓是极尽手段。打听到夏珺言当时在二院骨科实习之后,不惜把自己腿摔折也要住进骨科病房去。
“知道。”夏珺言也进问诊室坐好,“就是感觉很少在医院见你,挺新奇。”
宁深把小女孩抱到自己腿上,解释道:“这孩子叫阮莉莉,这学期才转到班上,身体直都不太好,父母又很忙顾及不到她,所以就带她来医院看看。”
夏珺言点点头,先给小孩儿问完诊。写病历时候听宁深问他:“妈念叨着好久没见你,你什时候有空话要不要来家里坐坐?”
中午夏珺言回办公室热饭吃,恰巧同科室两个女医生也在,正围坐在平板前
“好啊,这周五做完台手术就没事,晚上去你家陪阿姨聊聊天。”夏珺言立刻应道,“阿姨做酥肉也挺想。”
阮莉莉坐在宁深怀里,仰着脸望望自家老师又望望桌前医生,问:“你们是好朋友吗?”
“是啊,老师和夏医生是从小起长大好朋友。”宁深揉揉阮莉莉脑袋,然后把放在边纸袋推到夏珺言面前去,“喏,午饭。”
“太感谢,宁大厨!”夏珺言接过纸袋,往里面看眼,双眼立刻就亮,嘴上却咕咕哝哝地说,“人家当医生都变瘦,只有当医生在长胖——”
“怎叫胖,那叫匀称。”宁深最喜欢夏珺言这副孩子气模样,唇边不自觉地露出点笑来,“你多吃点,不然值夜班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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