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转眼间连都有孩子。”姜桦叹着叹着,忽然问道,“你呢?”
“啊?”夏珺言吓跳,“什啊?”
“你这都二十五六,也没见谈过女朋友。”姜桦道,“真要做孤家寡人啊?”
怎会是孤家寡人,他家里天到晚鸡飞狗跳,热闹得很。夏珺言尴尬地笑下,转移话题:“还有两份病程没写完,先回办公室啊。”
夏珺言逃也似快步走掉,边走还边想姜桦现在肯定正望着他背影摇头叹气。
“这孩子可怎办哪。”姜桦站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还被吊起双腿男孩,摇摇头叹息声。
“能做们都已经做,剩下事就是福利院那边工作。”夏珺言轻轻拍下她后背,聊做安慰,“师姐,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也是。”姜桦笑下,转过身去,“要是能像你样想得这开就好。”
“这是在说冷心冷肺吗?”夏珺言随口打趣句,带着护士和姜桦道出去。迈出病房门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眼躺在床上那个孩子。
这男孩名叫吴麟,前天下午和父母起出门时出严重车祸,被送入院救治,当时为他进行紧急会诊医生就是夏珺言,现在人被安排进儿科病房,夏珺言成他主治医生。吴麟伤势很重,不仅双腿粉碎性骨折,头部也受伤,因而手术结束后第二天依旧没有醒来。
为什大家都这喜欢关心别人感情生活呢?每次被问这种问题他只会觉得头疼。
今天手术很顺利,两份病程也在下班前搞定。晚上要去宁深家里吃饭,夏珺言非常期待,中午还特意只吃七成饱,留着肚子给今夜佳肴。
周五,宁深下班会比平时稍微早点,夏珺言从医院大门出来时候,人已经等在马路对面。
夏珺言稍微加快点步子,小跑到他身边。
“坐车去?还是走路?”宁深问。
吴麟父母在车祸中去世,家里其他亲戚又怎都联系不上,夏珺言便先帮他垫手术费和周住院费,然后就联系芙城福利机构,看能不能帮到这个可怜孩子。
这孩子从被送到医院来就直没睁开过眼,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父母已经不在人世。
夏珺言在心里唏嘘着,收回目光。
旁姜桦道:“本来待在医院这久,看过那多生生死死、见过那多可怜人,早该麻木,可看到吴麟这样,还是觉得受不。”
夏珺言道:“你怀着孕嘛,多愁善感点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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