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深捏着手机,气呼呼地鼓起脸:“他爸爸妈妈不会来!给他们打电话也没用!”
“为什啊?”
“小言爸爸不要他!”宁深越说越气,仿佛遭遇这些事情人是他自己样,“小言妈妈是凶手,是她把小言弄成这样!”
尽管他去到夏珺言家里时候,那里除昏倒在地夏珺言以外就没有别人,但联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夏珺言遭遇,宁深几乎可以肯定这定是夏珺言妈妈做。
宁深替夏珺言不平,说完这些话之后眼睛又红。他抽抽鼻子,撇下护士溜烟儿似又跑进病房里去,半蹲在床边用手轻轻戳下夏珺言脸:“小言……你快点好过来,们以后还要起玩呢。”
尽管那已经是将近二十年前陈年旧事,可宁深却记得夏珺言经历过所有痛苦,也记得自己无能为力。
从被搬送进医院到伤口处理完毕,夏珺言始终处于昏迷状态,直没有醒转。小孩子对受伤生病这种事情没什概念,宁深见夏珺言迟迟不醒,便很着急地问医生夏珺言会不会死掉,反反复复地问好多遍,急得两眼泪汪汪,最后被名护士连哄带骗地带出病房。
“小朋友,你放心,你朋友现在已经没事,可能是之前痛得太厉害,才昏过去。们已经给他包扎完,再等会儿他应该就会醒,你别着急啊。”那护士温柔地摸摸宁深脑袋,问,“你有没有你朋友爸爸妈妈联系方式呀?或者老师号码也可以。”
宁深摇摇头,又说:“不过可以问问妈妈,她或许有。”
周彩华前段时间换最新款滑盖手机,然后就把之前用那台小灵通给宁深,方便兄弟两个联系她,之前直没怎用到,今天总算是派上大用场。
夏珺言睫毛微微抖抖。
宁深见状,便又试着戳他
宁深拨下母亲手机号,把事情告诉她,让她帮忙联系班主任,可结果班主任正好在外地培训,今天下午才返程,时半会人也赶不到医院来。周彩华在电话那头叹息声,无可奈何地说:“算算,过去看看吧。”
宁深道:“妈妈,你来时候能不能带点水果来,小言喜欢吃西瓜。”
“你这臭小子,要求还挺多!你弟发烧时候怎不见你这上心呢。”周彩华数落完,还是答应,“知道,买半个过来,待会儿你们两个起吃。”
宁深嘿嘿笑下:“谢谢妈妈!”
护士在旁问他:“你怎不跟你妈妈说,让她找班主任帮忙联系小言家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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