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夏珺言老老实实地道歉,“都是错。”
“你有什错。”殷律潇在电话那头自嘲似笑声,“当初是明知道你不喜欢还要死缠着你,你现在终
夏珺言通勤时间要比宁深长点,所以先走步,勉勉强强赶上七点半地铁。车厢里人很多,乘客熙熙攘攘,夏珺言站到两节车厢连接处去,这里虽然晃得厉害,但没那多人。他被闷得面颊通红,腰还有点酸,实在是不太舒服,可是现在这些小毛病都不重要,他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去做。
夏珺言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给殷律潇打个电话。
和往常不同,殷律潇这次没有立刻就接他电话。忙音响得很长,每声都牵动着夏珺言心脏,令他越来越紧张。
很显然,殷律潇在生气,夏珺言不知道待会儿会面对怎样指责,心里害怕得很。
大约等分多钟,电话终于接通。听筒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安静得吓人。
“……你可以吗?”
“可以。”
“可以。”夏珺言又重复遍,而后仰起脸来望着宁深,“不能什事都要你来替做。”至少,关于殷律潇和唐映轩事,他没办法让别人来插手。
夏珺言看到宁深眉宇间愁色,撑起身子跪坐在床沿,伸出手紧紧地抱住宁深腰:“要走啦。”
宁深像从前那样,温柔地揉揉夏珺言发顶,问:“腰还好吗?”
他在听吗?还是没在听?
夏珺言攥攥拳,紧张得手心冒汗,在心里忐忑半天才终于开口:“有事要跟你说。”
“嗯。”听筒里响起殷律潇淡漠声音,“在听,你说。”
夏珺言难得地磕巴下:“昨、昨天晚上,和宁深……”
“知道。”殷律潇还是打断他,“想也知道。”
夏珺言耳根红点点,轻声道:“……还好。”
“你裤子弄脏,今天先穿吧。”宁深垂下眸,看见夏珺言跪在床上两条光溜溜长腿,不禁面热,“去给你找裤子。”
昨晚他们真做,宁深明明直期待这这天,可是当它真到来时,他反倒觉得现实虚幻得像假样。心上人身体和他想象中样柔软,可却又有那点不样——夏珺言就像颗已经熟透果实,尽管足够馥郁甜美,但曾经青涩却点都看不到。
宁深有些怅然地想,只有他个人还停留在过去啊。
周早晨,他们之间没有事后缠绵和依偎,甚至没能起吃顿早餐,就各自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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