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言小声道:“……有阴影。”
大概是前年还是大前年时事,殷律潇因为唐映轩事吃醋吃大发,很不讲道理地直接把夏珺言按在这辆宾利后座上狠狠折腾通。
当时也是冬天,正值晚高峰时候,他们被堵在路上,周围全是车。殷律潇直接从驾驶座下来进后座,将人按倒扒裤子,把夏珺言吓得要死。
开着暖气车厢里很闷,密不透风。夏珺言被殷律潇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呼吸又急又重,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但夏珺言没有反抗,他从来都是不反抗,他只会接受,无论是多,bao虐多残忍爱。
他只是很紧张地望着蒙上厚厚白雾车窗,生怕被人发现他是个不知羞耻男人。
每当遇到什事情时候,夏珺言第个想到人都是宁深,从小到大皆是如此。可当他听到护工这样说时候,他却下意识地觉得,还是不要跟宁深讲比较好。
夏珺言觉得宁深会阻拦他、不让他去,但是他必须要去趟。
芙城冬天很冷,夏珺言刚下夜班,脑子里有点懵懵,又被寒风狠狠地吹,人差点要昏倒。他揉揉眼睛,用冰冷手背去冰自己脸,想让脑子清醒点,然后就这样勉强走到医院正门去。
正要过街朝地铁站去,就被辆黑色宾利拦住。
“傻是不是?”殷律潇打开车窗,“早上说等你下班来接你,你忘?”
所以后来夏珺言坐殷律潇车时候,基本上都是坐在副驾位置,即便很困。
“抱歉。”殷律潇显然也想起那时事,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夏珺言脸上表情,“那个时候确实昏头,哪怕你咬口也好。”
其实这件往事给殷律潇也留下很深印象,夏珺言当时难以形容神情刻在殷律潇心底,让他觉得胸口酸胀得难受。大概也是从那时起殷律潇开始觉得,他不能再对夏珺言做这过分事情。
夏珺言摇摇头说:“没关系。”
“你知道什是恨吗?”殷律潇没头没尾地问句,“
车厢内热气扑出来,暖洋洋。夏珺言歪着脑袋想下,说:“好像是有这回事。”
“脑子都转不动,还敢个人去坐地铁。”殷律潇催促道,“上车,去后面,自己把靠背放下来睡会儿。”
“哦……”夏珺言听话地去后座,正要去按调整靠背开关时,记忆忽然闪回下。
他红着耳朵把手收回去,说:“不放,坐着睡吧。”
“嗯?”殷律潇还有点不明所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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