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言别开眼去,在心里暗暗地叹息。其实他也并非是不解风情,只是不希望自己再为什人动容。想起秋天时与殷律潇之间发生那些事,他就觉得心里阵阵刺痛。
可是与此同时,他也不希望伤害到滕煦。
这样纠结他已经体会过很多次。每次他都想把两边都顾及到,可是最终却全都搞砸。说实话,这让他非常沮丧,甚至有点对自己丧失信心。
夏珺言想找个人谈谈,可是殷律潇肯定不愿意听他说这些,他也不愿意再让宁深受伤,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唐映轩能真正站在他立场上为他着想、能理解容纳他切。可是唐映轩年末很忙,忙完这两天还得回趟老家,夏珺言也不是很愿意打扰他。
到头来,还是自己个人烦恼。
陷学阀争斗而忘记自己本心,任何时候都该先看眼前病人。
那个时候夏珺言还是本科生,不知不觉就把窦和话深深地刻在心里,所以后来读研时候他还是选择临床,尽管窦和本人都觉得他这样人其实更适合心做科研。
“刚才那句话、怎说呢……”滕煦腼腆地笑下,“就是,让人怪不好意思。”
夏珺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话好像真有那点暧昧成分在,于是立刻解释道:“不是那种意思啦,是说,比起看演出这种事,还是你身心健康比较重要。”
滕煦听这个解释,发热头脑下子就被浇凉,有点懊恼地想:不该让他解释。
跨年演出在夹杂着欢笑和音乐倒计时声从结束。夏珺言心满意足地随着人流从酒吧里出来,站在路边长长地吐口气。
虽然中途烦恼那小下,但今晚总体而言还是很开心。
滕煦站在他身侧,目光落在夏珺言眨动眼睫上:“现在好
但他并没有因为不解风情话语就变得不喜欢夏珺言,相反,他感觉自己好像更加喜欢夏珺言——夏珺言不仅是个很吸引人男人,更是位很有魅力医生。其实从在医院里第次同夏珺言面对面时,他就已经这样觉得。
“所以你真没事吗?看你好像心事重重样子。”夏珺言用手指点点自己脸,“表情会儿变。”
滕煦忍不住对自己生气,为什他总是把什都写在脸上呢,点都不稳重。
“没事,们继续看演出吧。”滕煦睁着双明亮黑眸,说,“想……陪你起看。”
——那是不含任何杂质、纯粹而清澈眼神。夏珺言与滕煦对视着,只能从他眸中看到单纯欢欣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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