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律潇看来,只要不是再蹦出第二个宁深,就总不至于太糟。
唐映轩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刚才他们抱在起大哭时候,夏珺言因为情绪崩溃语无伦次地说很多话,唐映轩努力地去听他没头没尾话语,大概也明白夏珺言心里是怎想。
其实这人就是在责怪自己,为什每次都把事情弄得团糟,为什总是惹他们难过生气,为什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呢?
唐映轩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可能很多事情从开始就已经脱轨,很难再回到正常道路上去,他们现在所做切——无论是他调节,还是殷律潇退让和宁深妥协,都只不过是为不让事情变得更糟。
“来说吧。”唐映轩揉揉夏珺言脑袋,“你要不还是先回房间睡会儿?白天工作应该也挺累。”
尽管听上去很幼稚,但这对于殷律潇而言已经是极大让步。
“……真吗?”夏珺言这才抬起头来看他。
“骗你干什。”殷律潇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有很不好预感,“你能不能不要这怕。”
唐映轩在旁边插嘴说:“你之前吓到珺言。”
“那是再正常不过反应。”殷律潇又忍不住想刺另外两人几句,冷笑声,“几次三番被人横插脚,是个人都受不。”
唐映轩之所以这说,其实就是信不过殷律潇真会压抑自己脾气,与其让夏珺言在这种状态下再受刺激,不如直接让他避开。
夏珺言却摇摇头,说:“要自己讲。”
他就是觉得,好像不能再逃避下去。
夏珺言深吸口气,稍微平复下自己情绪,才将事情经过如实地告诉殷律潇和宁深。
其实被人告白事远没有到称得上“严重”地步,只是夏珺言自己太焦虑也太畏惧,殷律潇和宁深反应倒不是特别大。
当然,现在再去说什“正常”都为时已晚,他们早已成为“反常”与“矛盾”集合体。这点殷律潇自己也明白,只是始终不能甘心,因为夏珺言本该完整地属于他。
“殷律潇。”宁深声音有些沉,“能不能少讲两句。”
他其实并不在意殷律潇和唐映轩吵什争论什,只是担心他们话会刺激到夏珺言。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万又刺激到夏珺言此刻敏感神经,恐怕今后夏珺言都不会再对他们敞开心扉。
殷律潇低低哼声,没再说话。
夏珺言眼神又有点飘,不知是在心里胡思乱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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