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宁深跟提过。”夏珺言笑笑,“听他说,你直在跟他讲你喜欢人啊——”
滕煦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
“不过你放心,你说什他并没有告诉。”夏珺言抬手拍拍他肩膀,“其实有什话想说你可以直接告诉,不用不好意思,大胆点。”
滕煦也想自己能大胆点,但是他从小就是这个憋憋屈屈脾气,实在是很难下子变得大胆。
滕煦羞赧地挠挠脸,把话题转移开:“这说来,那位宁老师其实是知道们认识对吗?”
滕煦不是头回去夏珺言家所在小区。第次去是因为他弄丢妹妹,而人却正好被夏珺言给捡到。
每每回想起自己与夏珺言之间种种,滕煦都觉得其中似乎有种命运感。无论是他们初遇、重逢,还是夏珺言捡到他妹妹,都实在是过于巧合,许多个巧合叠加,就会让人感觉不像是巧合。滕煦毫无疑问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他和夏珺言之间是命中注定。
下车之后,滕煦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夏珺言身后,走段之后,他忽然想起夏珺言让他不要那小心翼翼,于是便陡然加快步子,走到夏珺言身边去,并肩而行。
“那个、你之前说那个‘哥哥’……是什人啊?”滕煦好奇地问。
“其实就是跟从小玩到大发小,只比大几个月,直都很照顾,所以在心里就像哥哥样。”跟别人提起宁深时候,夏珺言总是不自觉地弯起唇角,“你们之前应该见过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夏珺言眼神飘忽下,然后才道:“那天他随口跟提提这件事,就想他说那个打工仔会不会是你,然后跟他合计,居然真是。”
“好巧啊。”滕煦不由地叹道,“真好巧啊……”
临时换班,居然也能正好在店里碰到夏珺言发小。
宁深,会不会就是画室老师恋人提起过那个大学时总是和夏珺言待
听夏珺言这样说,滕煦心里冒出个猜测。
该不会是……
“就是你带韵然来门诊那天,和你起候诊那位戴眼镜幼儿园老师。”夏珺言接着说,“他叫宁深。”
滕煦张张嘴:“啊、真是他……前些天打工时候撞见过他,还跟他聊起你。”
想到这里,滕煦忽然又觉得不好意思。那天他自顾自地跟宁深说那多他对夏珺言喜欢,本来只是憋在心里太难受想跟人倾吐下心声,结果宁深跟夏珺言居然是认识,感觉好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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