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赶到医院,见到满脑袋都是血路时栎,他简直气不打处来,嘲讽着开口:“以前要是你没被绑架,路家也不会
扯开丝笑容,声音沙哑开口:“周越,怎?”
把病床调调,周越拖着下巴凑在床边坐下,直盯着他看,也不说话,直到看着时栎别扭挪挪,这才开口:“你不记得?”
摇摇头,他记得君晨过敏,再然后就是脸上白,拽住好友手臂,急忙问:“君晨呢?君晨有没有事?他人怎样。”
最后印象只停在他跟君晨在楼梯边上,两人同往下倒场景。
抽回手,周越翻白眼:“路君晨他不知道有多好,那还需要你来管。”
“嘟——嘟——嘟——”
四肢很重,能感觉到有人在围着他来回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像是被铁石压着,动弹不得。未知感觉让路时栎很不安,吃力地动动眼皮,眼前片朦胧,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喊他。
“时栎,时栎——”声音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路时栎,你快醒来。”
声音越来越大,床上omega缓缓睁开双眼,伴随着刺鼻消毒水味,乳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前,不适抬手遮遮光,看着手背上针管,顺着管子抬头,望着挂着点滴瓶。
见他脸担忧,没声好气开口,“路时栎你是傻,还是蠢?现在是你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是你从楼上滚下来,就差血溅当场挂,又不是路君晨,想你那个白眼狼弟弟干什,有时间多想想自己行不行?”
听到这话,也就知道君晨没事,刚提起心放下来,严肃纠正道:“君晨他不是白眼狼。”
不是白眼狼。
看看好友这幅傻样,周越切声说:“哪里像个好人?你告诉哪里像?也就是你,看不出来他,看起来副纯良乖巧懂事,实则自私又婊。”
周越越说越觉得气不过,看不惯路君晨那个伪o很久,以往到算,这次到好,直接把人送医院来?!
眯眯眼,吃力撑起上身,也不知道他是躺多久,浑身发软没有点力气。门被人从外打开,个beta哼着小曲,摇摇晃晃进来。
周越嚼着口香糖关上门,回头就看见昏迷好几天人醒,正傻傻坐在床上,头上顶着纱布,直愣愣看着他。
“谢天谢地,时栎,你总算醒!”
“嘶——”想要说话,脑袋阵胀痛袭来,路时栎单手摸摸头,摸到额头上纱布。
周越上前抓住伤患手:“哎,你别动啊,伤口还没好呢,等会裂又要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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