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遂很快恢复表情,别开脸,冷声问:“你怎在这。”
丝毫不见刚刚宠溺和爱怜,就连眼睛都不屑看他,满脸不耐和厌恶。
路时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局面,愣愣坐着不知如何开口。
成遂:“问你话,别和个哑巴样,说!”
“也不知道,昨天在等人,然后就不记得,也不知道怎回事,——”
黑色丝绸质感床单剧烈抖动,两人十指紧扣,犹如荡在海浪上,上下漂浮,路时栎听见自己声声略带哭腔求饶。
眼睛瞪很大,不可置信望着虚空角,怎也不敢相信是真,满脑子只剩下绝望,害怕不敢掀开被子。
为什会这样。
路时栎满脑子都是这句话,不断地质问自己,为什要睡着,为什为什为什。
拳头握很紧很紧,他用力咬住唇部,刚合上伤口又被咬破,血腥铁锈味布满整个口腔。
室内遮光帘拉很紧,遮挡凌乱不堪房内,铺满地毯木质地板和随处可见衣服,显露出昨晚是怎样疯狂。
被子动动,挂在床尾衬衫顺着被子落在地毯上。
路时栎皱起眉头,仿佛睡得不是特别安稳,在梦中呢喃着。
像是感受到他不安,alpha把人半扣在自己怀里,安抚拍拍情人肩膀:“别动。”
肩膀被霸道扣着,他陷在黑色枕头跟alpha中间,本还在挣扎人很快又沉沉睡过去。
“闭嘴!”成遂烦躁打断,被连串吵得脑袋像要炸裂。“妈!”
路时栎立刻闭上嘴,房间里很快变得安静。
旦静下来,身上感知也被无限
“起这早干什?不多睡会。”
身后alpha醒来,半眯着眼撑起身子把他抱在怀中,亲亲头顶,爱怜开口:“累不累。”
感受怀里人在颤抖,alpha搂着对方腰,正要继续说,紧接着就被人猛地推出去。
“怎——是你?!”
路时栎也愣住,结巴道:“成成遂?”
过好会,路时栎睫毛动,缓缓睁开眼睛,人还没清醒,只觉得浑身格外痛,特别是后腰和腺体,被针扎过刺痛。
压在身上胳膊结实有力,将他死死固定在怀里,浓郁信息素味充实着整个房间。
路时栎瞬间清醒,脸上红晕退干二净,嘴唇发白,伸出手,颤抖往后颈探过去。指腹触及齿痕凹凸痕迹异常清晰,狠狠围绕着腺体周围。
完。
他挣脱后面那人手,猛地坐直,模糊记忆重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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