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都要瞟到天上去了都,见人都要被自己逗得红炸了,只余轻轻笑了几声,开着车子飞出去,根本不在意人被自己逗成什么样了。
车速很快,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车,成遂也就放开的踩油门,足足过了把飙车的瘾。
山间曲折的道路响起轰轰的油门声,窗外飞逝的场景一帧帧刷开。车窗没关紧,风顺着口子迫不及待往里灌,哄哄声吹的脸上阵阵发麻。
路时栎后背死死贴着座椅,先前还满脸红透,这会只剩下惊吓,脸上的红晕也褪成煞白。
好不容易到了公馆,扶着车门脚下发软的走下车,踩在实地上还有晕眩感,头重脚轻,看东西都是花的。
极度紧张的路时栎吓得眼睛瞪大,根本不敢乱动,紧紧往后靠着座椅,叠交的手指扣住。
左边耳朵是成遂的呼吸声,右边又是窗外的风声,一凉一热的凑在耳边,扰乱了他的思绪。
“可是我会”
最后的话没说出口,只是用低沉而又暧昧呼吸声,取代没说出口的话。
紧张的问:“会,会什么?”
他来了,深深吸了口烟把烟嘴弹走:“这么晚,发消息没看见?”
“抱歉,我来晚了。”
路时栎紧张的坐上车,双手死死抓着安全带,后背挺的笔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紧张的就像是要去赴一场严肃的考试。
“抓那么紧干嘛,怕我把你卖了?”成遂往窗外吐出最后一口烟,随口说。
闻言,立马松开安全带,空闲下来的双手又不知道放哪,只得规规矩矩像个小学生一样,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扣着车门,忍着胃部翻滚的呕吐感,路时栎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坐成遂的车了。
相比路时
靠着成遂方向的脸颊,从脖子往上蔓延出红晕,布满整个左耳。
看的成遂暗自好笑,反问道:“你说是什么?”
他怎么知道是什么。
被逮住的耳垂涨红,在alpha的抚摸下痒痒的,路时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往边上别了别头,结巴地说:“我,我们,走吧。”
成遂收回手,拍着方向盘呵呵大笑:“喂,你想哪里去了,该不是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拜托,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倒是你,思想原来那么不纯洁啊。”
余光瞟见他这个状态,成遂停下手,转身打量着,奇怪道:“怎么了?这么紧张,我妈问你什么了?”
“没,没有。”
“那你这个样子搞什么,怕我吃人?”
“没有,我,我知道……”声音轻的和蚊子声一样,说完刻意放松身体,脸上还是透出紧张的心态。
突然,成遂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