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路时栎眼眶发红,不明所以问:“怎,刚哭?谁欺负你?”
摇摇头,头往后挪半寸脱离alpha掌控,再度垂头:“没有,刚才沙子吹进眼睛里不舒服,没有哭。”
成遂盯着路时栎头上发旋,警觉察觉人不对劲,勾起抹没有温度笑容,温柔说:“上次不是说有什心事都要告诉,又不记得?忘你这个脑袋久容易乱想。”
alph
光脚在沙子上走没多远,湿透沙粒脏兮兮粘在小腿上很不舒服,转身往海里走几步。
低头看海水层层冲刷双脚,觉得还挺有意思,又往里走几步,直到海水漫过小腿,被岸边老渔民顿喊叫逮回岸边。
回岸边,又被老渔民数落很久,絮絮叨叨把路时栎念满头雾水,再三跟老渔民保证,自己真没有轻生念头,才被放过说教。
头上太阳越来越刺眼,再往远走就该到礁石群,路时栎不想去那里,返回原位,盯着海岸线出神。
心境和海平面样看似没有任何波澜,殊不知海底早就暗潮涌动。
路时栎不记得自己怎回别墅。
刚踏进门,下秒下起磅礴大雨,狠狠砸在窗户上,跟心率样此起彼伏。
临近半夜,成遂回来时满身酒气,依旧带着淡淡花香,路时栎故作轻松问去哪里,被成遂随便找个借口糖塞,接下来连着几天alpha都没有出现。
路时栎胸口突然闷生疼,他猜想那几天应该是路君晨易感期。
越发浓郁信息素无不彰显omega快要到临界点。
冷风吹过,眼睛被沙子迷眼,路时栎低头眨巴眼睛,抬头,下秒被人抱进怀里。
成遂从后面贴着他脸,懒懒说:“找你半天怎跑这来。”
亲昵在他脸上刮刮:“喊你也不应,想什这入迷。”
路时栎浑身僵硬,他还没想好怎面对成遂,掩饰垂下头:“没,没听见。”
成遂很不满,抓着他下巴抬起:“看着说话。”
易感期omega有多不安,敏感、焦躁,除抑制剂,必须要有alpha才能安抚,然而他们选择最原始方式。
—
清晨,沙滩除出船当地人,更多是附近学生聚堆打排球。
路时栎很早就来,坐在旁看,其中有人邀请他块玩,可惜他实在不会,婉拒后继续坐在边,直到散场,才起身顺着海边晃荡。
浪把海水点点推在岸边,鞋子也被打湿,套在脚上很不舒服,他干脆把鞋子脱拎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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