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遂黑着脸起身,直接拽着他头发压在酒杯上:“这就是你求态度?”
不等他反应,用力收缩手指,拖着人按在地上:“路少爷,你难道不知道求人是要跪下求。”
刺痛从后脑勺传来,路时栎屈辱跪在沙发前,头被成遂拽着高昂下巴,再没有办法藏匿脸上表情。
隐忍泪光藏在眼眶里打转,成遂见着他这个样子,冷笑着贴在耳旁说:“看你这个表情,好像快哭,应该很痛吧。”
说完把路时栎压在地上,玻璃渣子深深扎进侧脸
包厢里依旧是之前沙滩上那群人,还多几个生面孔。
在这多人看好戏目光下,路时栎不断告诫自己没什大不,拿着酒杯抬头猛往嘴里灌。
灼热液体滑过喉咙,火辣辣烧路时栎胸口痛,喝到最后点,憋不住往外吐,打湿脚下地毯。
其他人起哄说不算,成遂也懒洋洋摇头,于是又重新上排,跟上次颜色不样,是调过洋酒。
路时栎憋着最后口气喝几杯,最后实在喝不下还在往嘴里灌,直到胃部刺痛,还剩大半。
走,别什事都赖在身上。”
见他脸茫然,成遂难得好心解释:“开发区资金断供走是正常程序,路家内部管理层克扣资金购买劣质材料,现在出现这种事,怪只能怪自己不中用,别什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
路时栎哪里知道这些,抿着嘴思索很久,除成遂,他想不到找谁帮忙。
踌躇哀求道:“那你能不能帮帮,爸现在还在医院,不知道该怎办。”
话音落,成遂笑都要站不直腰,笑完说:“路少爷,你要求人也得有点诚意吧,轻飘飘几句话可不够格。”
他求助看向成遂,alpha脸上冷漠很深,没有半点商量余地。
咬牙又往嘴里喝几口,到后面涨脸通红,还把杯子给摔,碎片砸在桌面上弹到成遂脸上,划开血痕。
瞬时间,偌大包厢立马安静。
路时栎不安抬头,成遂脸上唯笑容都没,俊美脸庞覆着层冰霜,散发出冻人三尺寒冷。
路时栎连忙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
满满意味不明讥讽。
路时栎不知道怎做才能让成遂答应,傻傻问:“你要怎做。”
alpha想很久,最后跨上车,行人到酒吧。
成遂倒在沙发上把玩着酒杯,让人拿出排酒,指着说:“全都喝,再考虑考虑。”
光看酒颜色就能知道度数很高,根本不是他能喝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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