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遂像是打击不够似得,半眯起眼眸,十分轻描淡写开口:“你有什资格在这里对说三道四,直白告诉你,就算给你个月半年,都不可能让撤诉!”
“再看看你这几天做什事,能值得放弃起诉?送早餐?打几通电话?还是继续把头摔破装可怜?
听到声音成遂顿秒转头,看到路时栎就跟见到陌生人似,脸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施舍般挑眉,似乎在诧异他为什会在这里。
路时栎妄想挣脱保安辖制,动几下没挣脱开,只能就着姿势开口道:“成遂,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
本以为成遂会拒绝,他早就想好下句该说什,谁知成遂很爽快答应,收起手机,“2分钟。”
他吞吞口水,飞快看眼后面主管,不知道该怎说,毕竟他要说事,不大想让其他人听见。
成遂可没什耐心,见他半天不说话,沉声说还有分钟,急路时栎不管不顾开口:“你不讲信用,明明没有到时间。”
话声,沉默挂断,招手拦下出租车,来到成遂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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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阳光晒得人暖洋洋,没有刺皮灼热感,却照得路时栎心焦,尤其是后脑勺上伤口,几乎要被太阳烤焦。
为更好清理伤口,医生把他后脑勺小块头发剃,咋眼白色绷带远远看去就很触目惊心。
他已经在楼下等3个小时,没有见到成遂出来,也找不到机会进去,为不错过人,硬生生在最中央站这久。
此话说完,成遂眼睛冷冷斜着看向他,眼底讥讽十分扎人。
“不讲信用?”成遂冷笑道:“是答应给你6天时间,可并没有说,不会对付路氏。”
明明不是这样!
路时栎想反驳,张张嘴,又无力闭上。他能说什,成遂讲并不无道理,当时确实只是说给六天时间撤诉……
巨大恐慌将他整个包裹住,路时栎手指发麻,几乎都要抓不住箱子。
保安拿着对讲机直盯着他,似乎路时栎只要有点动静,手上电棍就能敲上来。
不用想,定是成遂特地跟下面交代,否则,怎可能这警惕个伤痕累累omega。
周围打量目光很肆意,路时栎像是感受不到,执拗挺直腰,昂着头往里张望,终于,看到成遂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成遂表情很凝重,对着电话里快速说话,后面跟好几个部门主管,个个夹着包垂头丧气跟着。
“成遂!”见到人出现,路时栎立马走上前,被盯很久保安左右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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