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熟悉的地方,成遂却觉得周围好陌生,胸口仿佛缺了个口。
管家心惊胆战的在门外候了很久,听到里面没动静,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还没迈进去,佣人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的指着大门,半天都说不上一句全话,急的推开管家,不顾礼仪的冲进去。
成遂眼框发红的盯着墙壁发呆,佣人冲到他面前,喘气道:“少少,少爷,路先生他他回来了。”
他躁意更深,骂道:“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我问你把他——”
面对庄辕峰,成遂基本上都是无视,听到他这么关心路时栎,胸口涌出一股气,仿佛要把身体炸裂开。
“行了姓庄的,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来插手,识相的赶紧滚远点,”
憋了这么几天,成遂终于不再冷静,烦躁的离开天台,对着垃圾桶猛的踹一脚,“妈的!”
焦躁不安使得思绪尤其不清白,离开公司独自开车绕着岩纵山飙了一圈,回到公馆的时候手脚全都冻僵,脸色发青。
新来的管家见状,连忙招呼人把全叔喊过来,被成遂摔门的举动吓着不敢动弹,听到里面让推酒进去,忙不迭地送上。
成遂窝在影音室里不停的喝酒,胃部根本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刺激,痉挛抽搐的叫嚣着让alpha停住。
而成遂根本不在乎,几乎是自虐般的往里灌,喝到最后人倒在沙发上。
突然发现屋子好空,风口往外吹着暖气风,还是冷的人受不了,无法压抑的空虚钻进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