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室。
过了许久,成遂率先开口:“什么事。”
路时栎没回头,轻轻说:“陶沐州醒了吧。”
alpha用沉默代替回答,路时栎也就知道人醒了,自顾自的说:“该说的他应该都跟你说了,想要的东西你也拿到了,就差最后一步是不是。”
成遂皱了下眉,他最近是在对付何锡渊不假,但路时栎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他的第一眼,立刻敛去脸上所有情绪,不冷不热的背过身。
—
那天过后,成遂再也没有回过公馆。
下了几天的第二场雪也停了,庭院覆满白色雪堆。
路时栎站在二楼盯着楼下佣人清理雪堆,等众人收拾好东西,他也做好决定,套上外套把门打开,不出意外,保镖看到他立马警惕的转身。
应,成遂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手臂的血顺着手指一滴滴流在地上,路时栎的手也沾上血液,他愣愣的看着两人靠在一起的影子,终于受不了,推开alpha往外冲。
刚走出一步再度被人挟持。
成遂把路时栎按在床上,被对方的眼神刺痛了,用手盖住黝黑的眼眸,感受手心底下湿润的睫毛。
呆了一秒,成遂用额头隔着手掌,感受omega的不安和抗拒,难以控制的将唇挪到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东西在我这里。”
此话一出,成遂立刻盯住omega的后背。
知道成遂起了兴趣,路时栎继续说:“除了陶沐州给
往常带有笑意脸没有半点表情,看到保镖如此,路时栎神色淡淡的开口:“给成遂打电话,就说,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我要跟他谈谈。”
成遂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仓库处理内鬼,听到路时栎要跟他面谈,以为听错了,换了套衣服回公馆。
停在卧室门前,成遂顿住,保镖有眼力劲的离开。
在门口等了几秒推开门,omega穿戴整齐的站着,听到人进来,头也没回道:“你来了。”
自那晚过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平静的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成遂没了那晚的迷茫,路时栎也没了癫燥。
动作做完,察觉自己为什么这么反常,成遂立马退后,手掌还留在omega眼睛上,遮住对方看他的眼神。
他这是怎么了?!
最后,在全叔赶来给人打了一针镇定,路时栎才安静下来。
整晚的闹剧终于落幕,路时栎还是没能离开,陷入昏睡前,咬着牙看了眼alpha,抗拒的抽回手,即使在梦中,在成遂靠近时,都受不住微微颤抖。
成遂守了整晚没睡,也盯着路时栎看了一晚,在天蒙蒙亮时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