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看成遂表情,路时栎站起来
成遂急道:“怎没有!你是omega!”
听到这句,路时栎放声大笑,“是你omega?在你把当狗样玩,用父亲威胁时候,怎没想过是你omega。”
“——”
路时栎不待他说完,继续说:“何锡渊打时候,alpha又在哪里?差点以为自己要死,真要死你是真要逼死”
他表情很痛苦。
路时栎收住笑声,讽刺道:“成遂,你这样下去有意思,们之前有什非得见面?还是说你还没玩够,这次又想玩什?求求你放过吧,真玩不动,也玩不起,求你高抬贵手,饶好不好。”
omega每个字,宛如尖刀,个个刺在他胸上,心如刀绞,成遂从来没这痛过,哑着嗓子说:“没有,只是想能不能,给次机会——”
“机会?”路时栎毫不犹豫打断,任由成遂将他抱紧,盯着天花板幽幽道:“从头到尾,你有没有给过机会?求你那多次,这次就当可怜,放手好不好。”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任何恨意,越是这样成遂越慌,宁愿路时栎打他骂他,也不要对方这平和跟他商量,求自己放过他。
成遂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任何事。
跨年夜那晚简直成他噩梦,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那晚到底经历什,有多少次相信成遂会来,可现实又是次给他巴掌。
抽人好痛。
猛地把成遂推开,把痛苦情绪掩在睫毛下,低声说:“现在跟说这些,你不觉得有点太晚?”
什都晚,在知道真相那刻,他心就死半,剩下,早在大雪掩盖下,消失无影无踪。
路时栎懦弱而又卑微,讨好别人是他本能,忍受周围恶意是他自保护,但不代表他没有尊严,在成遂次次将他踩在脚下时,终将所有爱意,撕得粉碎。
从小到大,他除在成宛琼面前低过头,在哪里都是横着走,也没人不会买他面子,做事也都不计后果,更不可能有后悔念头,但现在他真怕。
无声抱紧人,嘴唇贴着他耳朵,艰涩道:“以前是混蛋,不是人,们重新开始行不行,知道错。”
水渍沾湿耳垂,是alpha眼泪。
那骄傲人,哭。
路时栎睫毛跟着颤,霎那间心软,轻轻叹口气,“成遂,和你本就是两个世界人,你现在只是不甘心,除此之外,你想想,对你有什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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