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天晚上还是被人看见,难怪最近李叔看自己眼神很奇怪。
李叔住他楼上,平时见面也就寒喧几句,他现在忙着跑两边工作,跟邻居并没有多少交集。
近几次两人碰面,李叔看他表情欲言又止,好几次
路时栎:“没有,上次诊疗江医生订时间。”
“是?可是这边没有接到通知,是不是你记错?”
路时栎想想,确定没有记错时间,上个月诊疗结束,离开前江医生特地告诉他这个月中过来。
“可能是江医生还没来得及告诉,对,问你个事。”
翁楠希没有继续问,紧张兮兮地拉着他躲到边,悄悄问:“时栎,听李叔说前两周晚上你屋里有动静,后来看见你被人带走,出什事?是不是成先生又为难你,怎也不告诉。”
周,路时栎结束工作,赶在约定时间前20分钟,匆匆忙赶到疗养院。
江医生不在办公室,医师助理告诉他江老师会诊去,让他先等等。
路时栎坐在长椅上,手上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等会治疗前要吃药,隔壁是等会要进诊疗室,即使已经进去过很多次,对于即将开始治疗,他还是很紧张。
每月月中,是信息素治疗时间,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很害怕,长达几小时治疗,带给他不止是疼痛,更多是无法控制身体恐惧感。
冰冷手术台,灼目无影灯,即使在无意识状态下,依旧能感知药物注射到他体内。
路时栎愣,脸色不太好地摇摇头说:“没事,李叔应该听错,没发生什事啊。”
翁楠希不信,低声说:“怎可能,他还说听到枪声,肯定是成先生来,你告诉,他是不是又欺负你。”
路时栎摇摇头:“真没有,护士长在叫你,快过去吧。”
明显不愿意透露,翁楠希虽然很想知道,但看他表情,还是咽下嘴里话,满脑子疑惑离开,走之前让路时栎等等她,两人起回去。
人走之后,路时栎坐在长椅上呼口气。
整个治疗过程很简单,熬过最开始,路时栎后面就昏迷。
昏睡中,股令人心安气息把人包裹住。
路时栎知道是那个alpha在安抚他,好几次想睁开眼皮看看是谁,刚看到点光线就被挡住视线,在药物加持下重新陷入昏睡,醒来时候,只有江医生站在他床边。
“时栎?!”
收回视线,翁楠希抱着文件,看到他很诧异,快步走到他身边问:“你怎来?今天有治疗?怎没听江医生说?他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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