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睿坤!你他妈放屁!沈筠为什么跳楼你自己还不清楚!”听到声音,成遂吼着就要冲过去,被其他人团团压住。
段睿坤就这么盯着路时栎的侧脸,突然松开手,痴迷地摸着他的脸,恍惚的喃
成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撑着树干站起身,“段睿坤,当年沈筠眼瞎了才会把你当弟弟一样宠,你囚禁他这么多年,用人威胁他折磨他,你——你他妈就是条疯狗。”
段睿坤:“不是,我爱他,怎么可能会伤害他,都是因为你!”
“别自欺欺人了,从你和路君晨设计他开始,你就没资格说这些!”
“我不能,那你就能?!口口声声说喜欢学长,结果转头就跟别人结婚。”
“我那是——”
沈筠是他的omega?
不止路时栎,就连成遂也没想到对方说的omega就是沈筠。
信息量太大,两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段睿坤咒骂了几句,怒气冲冲地走到他们面前,倏地把成遂踹倒,愤恨地在他身上踩了几脚,边踩边骂道:“都是你,我们明明过的好好的,要不是你横插一杠,我和学长怎么会分开!你把学长藏哪里去了,把人还给我!”
成遂眼睛看不见,身上全是伤口,之前跟何锡渊的博弈,早就耗尽了力气,单手撑在地上低声咳嗽,嘴边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很快把泥土都染成了红色,远远看过去格外可怖。
说到这成遂硬生生压住后面的话,不安的往路时栎的方向偏头。
段睿坤看见了,收敛脸上的神色,怒气全都消散开,玩味地绕到路时栎身边上下打量着,看了好半天才开口说:“你就是路时栎吧,原来筠筠的腺体是给了你啊。”
动作迅速的把路时栎压在地上,撩开他的头发,瞪着后颈上的疤痕看了几秒。
突然,咬牙掐住他的脖子:“学长的腺体去哪里了!你把它弄哪里去了,你这么不珍惜学长给你的东西,当初我就不该心软同意学长给你移植腺体,要不是你,学长也不会跳楼——”
路时栎被他掐的面目涨红,半句话都说不出。
单手挡住段睿坤后面的攻击,滚了一圈半跪在地。
成遂擦了擦嘴,沉声说:“原来那个人是你。”
听到这话,段睿坤动作一滞,步履凌乱的冲到他面前,提高声音道:“学长跟你说的?他醒了是不是,他是不是醒了!”
见他不说话,段睿坤换了种语气,哀求道:“成学长,求求你了,告诉我学长在哪里好不好,我好想他,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逼他的,我错了,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很明显段睿坤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