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仰当时完全沉浸在要进队喜悦里,把他话当真,以为进
“教练吗?”
“啊——”吴家年崩溃地抓头长啸。
回宿舍路上,宋仰微信响下,是李浔发来条语音。
他没有转成文字,而是靠近耳边听。
李浔在手机里嗓音比现实还要低些,不疾不徐地说:“入队申请表发你邮箱,你尽快填完然后发给,从下周开始,跟着师哥们起好好训练。还有,别忘记你今天在医院说话。”
数弓,也曾是许多教练看眼就淘汰选手,但当时有人告诉,这行贵在坚持,熬到最后才有可能找到出路,后来那个人成教练,把送进省队,之后又进入国家队。但如果他当初就告诉‘你这样身材不适合练射箭’,肯定就放弃。教练句话在运动员看来,是具有权威性,有可能会影响他们生,所以才不敢轻易地下结论,在看来,外形不是绝对优势,强大内心才是。”
主任捧着茶杯,和领队面面相觑。
李浔继续说:“如果想要这项运动更好地传承下去,还应该从角落去挖掘那些真正热爱它人,努力培养他们,而不是急着去否定他们能力。是不是金子咱们起码得挖出来看眼不是?”
吴家年没能把这些话原封不动背下来,只说个大概,但足以让宋仰感激到落泪。
这条路只要有个人愿意相信他,支持他就足够。
宋仰低吼声,猛拍大腿,把吴家年吓得耸耸肩,差点开进路边灌木丛里。
“激动什啊?教练让你进队训练?”
“啊。”宋仰咧着嘴巴点点头,像头准备接住食物大型犬,“他说让下周开始跟你们起训练,你以后就是名正言顺师哥!”
吴家年哈哈笑:“你看,就说吧,比赛就是个形式,进不进队就是领导句话事情。”
“嗯。”
这感觉就好像有人往身体里注射支兴奋剂,浑身都是使不完劲,他有点坐不住,拨快点滴速度。
接下来个小时,吴家年被迫听他讲述那段连野猫都不愿意听追星故事,情节老套,毫无亮点,催人入眠。
在宋仰第三次问“你觉不觉得教练身上有种很好闻味道”时,他忍无可忍,起身喊道:“护士,这边要结束,过来拔个针!”
宋仰抬头看眼:“急什啊,这不是还有点,真浪费,教练说滴完才可以走。”
“闭嘴!”吴家年手指像枪杆子样指着他鼻尖狠狠点两下,“不想再听见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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