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浔对着拳头吹两口气,像魔术师样,用另外只手轻轻拂过手背:“现在它已经不见。”
“骗人。”
宋仰这回是真不信邪,掰开他小指,没看见草戒,倒是看到圈银色东西,当他掰开李浔无名指,看清他手里发亮东西后,猛地竖起来,惊喜地嚷嚷:“你什时候买戒指!”
李浔摊开湿热掌心,铂金对戒已经在他裤兜里焐天,带上他体温。
两枚戒指都是经典基本款,没有图案,唯独内圈都刻着串数字,李浔解释说:“这是们第次见面日子,就是从那会儿记住你。”
李浔将电池取出来,找块石头轻轻磕几下,重新安回去,灯串照得屋里亮堂堂。
宋仰冲他竖起大拇指。
他们把灯串绕在码头栅栏,找旧报纸垫着,席地而坐,尿尿像蛤蟆样趴在地上,时不时地抬眼看看他们。
没多久,宋仰就懒懒地瘫在李浔腿上。
他看着李浔从地上揪根狗尾巴草,在手指上绕几圈,揪掉狗尾巴部分,变成枚宽松戒指。
发麻,扭脸在他耳朵尖上啄下。
宋仰挑个山楂口味冰棍,边走边吃,嘴唇抿得湿湿润润,尿尿仰头看他,哈喇子滴路。
不知不觉,走到他们以前常去那片湿地公园,依旧没什人,杂草比两年前更茂盛,有些快赶上半人高。似乎是有人也把这边当成据点,树与树之间绑着吊床,地上还有没带走格子餐布。
宋仰被尿尿带着,小跑到他们经常训练码头。
李浔也加快步伐跟上去:“刚吃饱没多久,你跑慢点。”
宋仰睫毛在光线下闪动,李浔歪歪脑袋,不
“这是给婚戒吗?”宋仰伸手,示意他戴上。
“嗯,”李浔将草戒摘下握在手里,“你信不信能把它变没。”
宋仰眼睛亮亮:“信啊!”
李浔说:“你得说不信,营造出种冲突感,这样魔术才更有意思。”
宋仰咯咯通笑:“那不信,除非你变给看看。”
宋仰双手牵着狗绳,努力刹车:“尿尿太胖,都快拉不住它。”
李浔跑过去牵住:“来吧。”
宋仰推开售票屋木门,像捡到宝藏般欢天喜地地喊:“东西居然还在欸!”
他们之前总想着明天还会再来,就算明天不来也有后天,大后天,像灯串这类不值钱玩意儿懒得带走,就直接搁在码头售票屋内。
宋仰试着按下开关,电池已经没电,灯串亮不起来,他皱皱眉嘟哝:“不亮,可能是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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