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难得皱起眉头,阴郁地点评:“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
白涧宗:叫难听
燕折:好,很好,以后再也不叫,床上做哑巴!哼。
他眼神中没有丝瞧不起,却把不屑表达得淋漓尽致。
燕折感觉今天身体与心灵都受到极大创伤,幸好,幸好……赚两万八。
“可以走吗?”怕又被扣钱,燕折赶紧穿上衣服准备跑路。
“你倒是没有点不适。”白涧宗突然道,“要是喜欢这茬,可以给你介绍几个有字母癖好人。”
燕折哽住:“谁告诉您没有点不适?”
“虐待可以,但不能剥夺钱!”
白涧宗扯下,没扯动。
他眯起眼,阴恻恻:“你刚刚是不是喊名字?”
“……”燕折歇火,拽得没那有底气,“喊你名字怎?”
白涧宗冷笑:“以后再叫名字,就找根针线把你嘴巴缝上。”
“没看出来。”白涧宗看眼他已经被衣服遮住心口,淡道,“你身体似乎也很享受。”
去你大爷!
燕折差点面部狰狞,他努力控制表情,字顿道:“怎、、表、现、才、算、是、不、享、受!?”
“现在哭哭啼啼地跑进浴室,边搓身上皮肤边哭着喊脏、洗不干净?”
“还是抱着上衣坐到窗口,大喊燕家少爷誓死不为奴!然后跃而下?”
燕折:“……”
残,bao。
白涧宗又扯出叠现金,冷漠道:“骂次,罚千。”
燕折眼睁睁看着钱离自己越来越远,从牙缝里硬挤出几个字:“您是会读心术吗?”
白涧宗瞥他:“看透你还需要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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