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会知道?”白涧宗脸看怪东西眼神看着他,“以为是你?满脑子都是孟浪脏东西?”
燕折:“……”
是谁刚见面两天,就逼着他玩滴蜡游戏?
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就扒未婚夫裤子?
你以为你有多纯洁啊!!
并且他买奶茶也被拆封,喝半。
燕折翘下嘴角,攻略进度条+1%。
他坐到办公桌前面椅子上,趴下来。
“……干什?”
燕折有点没精打采,天天做梦,着实有点吃不消。
“没有身份?”夫妇中女人轻声道,“童医生,们出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白涧宗扎成什样子,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头,意外发现这间病房里竟还有位病人。
对方戴着氧气罩,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起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脸。
七八糟黄色废料脚趾抓地,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取屁股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朝保住菊花清白,燕折顿时放松下来,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梦里,白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就是他们夜生活。
想死心都有。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破伤风,被送进医院里治疗。
燕折心里咆哮,但面上依旧平静,他轻声道:“您是1对吧?”
“每天晚上都好累……”
白涧宗面色沉:“你在房子里跟萧玖乱搞?”
燕折:“……”
白涧宗冷笑:“别逼放蚊子咬死你。”
燕折心平气和地说:“萧玖是个零您知道吧?”
——是燕颢-
到傍晚,燕折才脸色苍白地走出休息室,俨然副哭虚脱样子。
白涧宗冷笑:“扎个针哭到现在,没出息。”
燕折揉揉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觉,还做梦。
余光瞥,只见他买那束扶郎花并没有被扔进垃圾桶,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里。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会儿就救不,可惜啊,他还是伤到脑子,丢失所有记忆成个傻子。”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也动不,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对感觉很熟悉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到街上,直没有人报案找他,库里也没有匹配到他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可能没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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