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不耐道:“讲重点。”
燕折秒乖巧:“重点就是回忆太痛苦,被选择性遗忘,也不记得为什会有耐药性。”
白涧宗:“……耍?”
燕折面色垮,真心道:“真!要不您找个催眠大师给催个眠?也想知道是为什。”
白涧宗盯着他,似乎在思考这话可行性。
但怕白涧宗又犯病折腾自己,还是及时收住话头,严谨道:“就是和您相处很开心,所以笑。”
但这句话不知道戳中白涧宗哪个敏感点,周围气场又阴郁几分。
他以反问语气重复遍:“很开心?看来还是对你太好。”
燕折:“……”
你对好是不是有什误解。
白涧宗顿:“嗯。”
燕折问:“您怎知道尺寸?”
白涧宗表情不变:“白斩鸡样身材,随便定。”
不对。
燕折敏锐地摸摸下巴,试探道:“中药昏迷那天下午,您是不是……”
。
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从这具身体醒来后,所遇到事情和原书剧情都充满违和。事情本质都被层薄雾遮掩着,看起来触手可及,实际又很遥远。
比如在原书里,白涧宗对燕颢可是爱到着魔,可事实呢?
白涧宗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燕折沉默会儿:“需要为订婚宴准备什吗?”
燕折真担心他又琢磨出什变态折磨大法,只能转移话题:“您查出给下药人是谁吗?
白涧宗视线移回电脑屏幕,打开个新文本,敲下“计划列表.”四个字。
后面那个.直在跳动,却没有等来下文,因为其主人突然想起件事:“你为什对春|药有耐药性?”
“……”燕折哽,“您能不能严谨点?是对止痛药有耐药性。”
“所以为什?”
燕折默会儿,略带哀切道:“那是段非常痛苦回忆,直到现在晚上都还会梦到,深深折磨着……”
白涧宗:“滚!”
燕折视线移到白涧宗下唇,那里还有道未完全愈合伤口,是他那晚咬。
他没忍住笑声。
白涧宗幽幽地盯着他:“笑什?”
燕折想到白涧宗趁他昏迷偷偷拿软尺量自己肩宽、腰围就很想笑,甚至还想问“身体好看吗?你有没有乱摸?”
“戒糖。”白涧宗面无表情看着电脑,“免得到时候把西服撑爆。”
“……”
燕折真心觉得自己不胖,白涧宗纯纯就是看他不顺眼习惯性怼他。
狗东西。
他突然反应过来,狐疑道:“西服已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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