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曹安态度,他爸应该要坐牢,恐怕时间还不短。
“这个事情不是祖母处理吗?
早上没想太多,以为只是原身狐朋狗友,说随意地说换微信。
现在看来,曹安给他发信息,是希望他帮忙求情?
可他爸又是谁,犯什事?
曹……
在白涧宗怀疑目光中,燕折思绪飞速旋转,终于在零碎记忆中捕捉到个片段——
虽然不敢置信,却也知道白涧宗没必要骗自己。
他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走之前还是留下句:“不管怎样,还是恳求您能对他网开面,看在过去份上……”
白涧宗沉脸。
山庄很大,在没有车情况下,走路出去少说二十分钟。
青年萧瑟狼狈背影逐渐远去,燕折脸茫然,想问,但又怕,bao露自己不是原身事实。
事,又有点无从问起。
这人是谁?他爸又是谁?
“求求您!当年白总进入清盛,是爸带头支持她,看着曾经功劳上,您放爸马吧!”
他看着和燕折差不多岁数,头黄毛,身上有股说不清痞气,与此时低声下气狼狈有着说不出割裂感。
白涧宗杀人诛心道:“你那个已经把财产转移给小三和私生子父亲,看到你为他放弃尊严给人磕头,不知道会不会感动得掉眼泪?”
他去白家老宅见老太太时候,遇到白成柏父亲杨平康在跟老太太报告公司事,说是个叫曹华德人泄露标书。
曹华德,曹安?
燕折心跳如雷鼓:“他是为他爸泄露标书事情来?”
白涧宗盯他会儿,移开视线,嗯声。
燕折不解泄露标书性质,应该是违法但不犯罪,基本是行政处罚为主。但到白家这个层面,标书泄露损失可不是小打小闹……
“不记得他?”白涧宗幽幽地盯着他,“曹安,你以前要好朋友。”
“他染黄毛时候你还嚷嚷着要和他起染白,要不是燕驰明打你顿,估计你现在已经白发苍苍。”
燕折:“……”
如果记得没错,在医院吃早饭时燕随清也提过曹安这个人——
曹安在酒会上问燕随清,他最近怎不回信息。
“……”
青年呆呆,脸上鼻涕混着泪水,好似还没反应过来:“什私生子……”
“明阳大道翡翠城17栋6楼。”白涧宗语气充满嘲讽,“你不如去敲门看看,那个跟你们说想跳楼父亲,说不定正在和别人阖家团圆呢。”
“不,不可能……”
台阶下青年下子瘫坐在黄昏光晕里,脸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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