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有个视频,封面漆黑片。
鼠标点开三角形播放键——
个身体扭撑麻花状“人”从电视里爬出来,周围不断发出滋滋电流声。
她越爬越近,被头发完全遮挡脸逐渐占据整个屏幕。
最后,乌黑头发冷不
刚刚燕折敲门地时候,刀片滑落在哪?
他垂眸看向地毯,灯光幽暗,瞧不清晰。
倒是手机突然“叮”得声亮起来,屏幕跳出燕折消息——
您定要看,看完就不会感觉总是孤单个人。
“……”
重点不在这,燕折脸期待:“您怎不问是什办法?”
白涧宗用尽最后耐心:“什?”
“您等着!”
燕折感觉受到莫大鼓舞,他匆匆跑回房间,捣鼓十分钟才回来,递给白涧宗个u盘。
“不打扰您,看完您就不孤独。”燕折握住门把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门。
白涧宗投来个看白痴眼神。
燕折:“您要是邀请,也可以陪您睡。”
白涧宗淡漠道:“想被掐死你就留下。”
燕折:“……”
狗东西……他好不容易忘记那晚事,又提。
白涧宗没有回复,视线甚至都没移动。他在原地坐很久,直到腿上伤口已经不再渗出新血,才拿起手机,无视燕折那条信息,拨个电话出去。
他语气淡漠:“把那个给燕折下药服务生送去燕家别墅,并问问燕驰明,是希望他‘小儿子’和喜结连理,还是希望他唯儿子入狱。”
“是。”
挂断电话,白涧宗撑起身体,挪到床上。
关灯时,他不可避免看到床头柜上u盘,盯视许久,他到底重新坐回轮椅上,将u盘插入桌上笔记本。
回到房间,他犹感不放心,还反锁房门。
……
确定人离开以后,白涧宗才掀开腿上毯子,部分红色液体已经凝固,与毯子里绒毛黏在起,而伤口还在不断渗出新血液。
令人恶心。
他面无表情地压住伤口,狠狠按下去,鲜红血液几乎是溢出来。
不睡就不睡,谁稀罕!
“好吧。”他叹口气,话锋转,“其实挺能理解您,以前也时常感觉孤独,大家都不喜欢,排斥,只挂念远在国外燕颢,都不肯看眼。”
白涧宗没说话。
燕折继续道:“所以才出去交很多朋友,让自己没那孤单,可到晚上,身边又只剩下个人……直到前段时间,找到个不孤单办法。”
白涧宗字顿地说:“,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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