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咕哝道：“他只喜欢小时候
……燕折。”
燕随清脸色微缓，今天之前几乎没有人知道白涧宗和燕折以前关系不错，但燕随清是知道。
她曾数次目睹十几岁燕折从假山那边爬出去，不确定这个突如其来私生子想干什
，有次便跟
上去。
少年燕折不太聪明，被人跟
路也没发现，燕随清亲眼看着他溜进静水山庄范围。
怕被发现，她没再上前。
“认识。”燕折满脸红晕，乖乖道，“是姐姐。”
燕随清顿。
白涧宗松开燕折，撑着拐杖朝不远处秦烨走去。
这片空地顿时只剩下姐弟两人。
燕随清张张嘴，又闭上，很久之后才道：“看来
当初没看走眼，白总对你还念着旧情。”
勺蛋糕，喂到白涧宗嘴边，后者尽管面无表情，却微微低头，欣然吃下这块蛋糕。
这幕被照片定格，倒显出几分纵容意思。
订婚宴还未结束，各大媒体就已经编辑好即将发布新闻标题，比如什“白家独生子订婚大喜”、“白家独生子与未婚夫感情甚笃”、“白家新婚夫夫订婚宴上互喂蛋糕，恩爱有佳”之类。
本身名声不好私生子与世家继承人婚姻，会很容易让人联想男妻、金丝雀这类备受掌控字眼，但没有家媒体标题敢提。
就像没有家标题上敢提“残疾”这两个字。
只是掏出相机放大数倍后瞧见，几十米外，瘦瘦小小燕折扑进白涧宗怀抱，看口型应该是叫声两字称呼。
那会儿白涧宗名声已经很差，以至于燕随清还误以为他是变态。
她并不讨厌这个突然出现“弟弟”，便在某个周末直接戳穿两人“私会”，并问：“白涧宗有没有对你做奇怪事？”
年少燕折懵懵懂懂：“什
“嗯……”
燕折左耳进右耳出，感觉世界都在旋转，每个人都出现重影。
燕随清又说：“既然订婚，就好好和他生活下去，别回燕家。”
燕折废好半天劲才理清这句话含义：“可他、他拿当替身。”
燕随清眸色沉：“替身？”
……
宴会直持续到下午四五点都没完全结束，大多数宾客心情都很愉悦，除去燕家与少部分人心思复杂。
燕随清松开柳子晔胳膊，端着酒杯朝燕折走来，并对白涧宗说：“想和小折单独聊聊。”
白涧宗瞥眼身边已经晕乎乎傻子：“还认识吗？”
敬酒敬下午燕折已经醉得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白涧宗让他干嘛他就干嘛，让他说话他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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