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盯会儿,莫名想咬上去。
“呜——呜——”
烧开水壶声打断燕折坏心思,却也给他创造机会。
白涧宗朝俞书杰投去目光,后者快步走去,弯腰去拔插头,色胆包天燕折趁此机会,直接歪头咬上白涧宗耳垂,还用齿尖磨下。
白涧宗浑身颤:“燕、折!”
“白总向来洁身自好,不会让无关人士近身,何况您也不是烂桃花,无需比较。”
俞书杰回答地十分严谨,并快速撇清关系:“另外,您只要和白总样叫名字就好。”
俞书杰特意避开对燕折样貌夸赞,否则以老板多疑个性,可能半夜三更都会从梦中醒来,阴恻恻地想自己保镖头头是不是在觊觎自己未婚夫,思考是剁碎还是跟石头包起扔大海。
好在燕折没多纠结,他弯着腰,小臂撑在轮椅背上托住脸,侧对着白涧宗耳朵唔声,突发奇想:“您平时参加宴会,会不会有莺莺燕燕故意往您身上摔呀?”
白涧宗耳朵微不可见地抖抖,冷漠道:“少看点电视剧。”
,里面零零散散放着些资料。
白涧宗操控轮椅来到窗边,外面小孩正在抢玩脏兮兮足球,虽然条件不太好,但氛围还不错。
俞书杰低声道:“这个黄妈至少特意看燕少爷六七眼。”
燕折亦步亦趋地跟在白涧宗身后:“可能长得比较好看。”
白涧宗调转轮椅,伸手掐把燕折脸。
听到老板怒吼,俞书杰迅速回头,只见燕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到五米开外,十分无辜地说:“在呢,您不用叫那大声,别伤嗓子。”
白涧宗阴阴地盯着燕折,直到黄妈带来孤儿院院长。
院长是个老头子,他笑着走进来,脸上褶皱都堆积到
这世上大多数人还是要脸,也并非所有人都想靠亲密关系往上爬,世家圈子里玩得野男男女女不敢招惹白涧宗,除此之外人教养都还不错,不会玩这种无聊小把戏。
至于燕颢那样……是真少有,代人难出个。
白涧宗:“滚边坐着去,别跟个背后灵样站后面。”
燕折:“坐多,站会儿。”
白涧宗耳朵很白,和玉样。
燕折疼得懵:“您干嘛……”
白涧宗碾下指尖,冷笑:“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本来就不丑,干嘛妄非自薄……”燕折揉着脸,看向俞书杰,“杰哥,白总所有烂桃花里,是不是最好看?”
“……”俞书杰不用看都知道老板脸色有多阴沉。
人在旁边站,祸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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