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嘟囔：“您也没拒绝，那不就是答应吗？”
白涧宗提醒道：“
拒绝
。”
燕折也提醒道：“当时说第二遍
时候，您没拒绝。”
“……”
看着燕折哭红眼睛，白涧宗面色冷淡，到底没再说什
：“仅此
次。”
燕折拖着尾音嗯声，终于肯抬头呼吸下新鲜空气。
他将下巴搁在白涧宗肩上，望着远方楼房里玩闹孩子们：“你是不是，不相信。”
“什？”
“不相信是穿书。”
“很重要？”
大院空旷，孤儿院四周除去高厂房，就是空旷马路以及还未开发荒地，因此夕阳得到很好延展。
暖色黄昏笼罩在亲密无间两人身上，远远看去，仿佛这刻就是永恒。
俞书杰觉得这样挺好。
虽然老板经常因为燕少爷生气，但好歹是有些人气。
他低头发条信息：画像师还有多久到？
市中心吧？回去得好几个小时呢，留下来吃个晚饭，耽误不多少时间。”
白涧宗只能冷冰冰地说：“快点。”
“好好，菜已经在烧。”黄妈搓搓手，“你们随便转转，要觉得热就去孩子们那边，有空调。”
她转身小跑着回到厨房，大门口，白涧宗和燕折之前见过面围裙男正拎着手菜回来，显然是临时去买。
燕折没看到这幕，还埋在白涧宗颈窝，闷闷地说：“去没人地方……”
“就次。”燕折敷衍地点点头，心情好点
燕折没有回答，心里却只有四个字：当然重要。
他想知道，白涧宗对他好是源自他自己、还是源自对原身这些经历怜悯。
不过没关系，明天他就有机会证明自己真是穿书。
燕折眼神闪闪，坐正身体，看着白涧宗眼睛说：“您还记得上周答应过明天约会吗？”
白涧宗：“……没答应。”
那边回复：在路上，不堵车情况下还有两小时。
……
怀里人呼吸渐渐趋于平稳，白涧宗没什情绪地问：“哭够？”
“也不想……”燕折觉得有点丢脸，闷声道，“控制不住。”
白涧宗说：“以后都不会和他们打交道。”
白涧宗不再理会身后黄建庆，驱使轮椅往院子里去。
俞书杰没有跟得太近，他远远看着，从燕折肩背起伏弧度来看应该是还在掉眼泪。
他从没见过这能哭人，感觉都要把体内水流干；也从没见过哭得这汹涌、却还这安静人。
不怪老板总是心软。
就是真阎王在这里，也狠不下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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