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没有察觉出他异样:“不管有没有人帮助,总之妈没跑
黄妈早被俞书杰请离这里,周围已无旁人。
燕折没什顾忌地跪到轮椅两侧,抱住白涧宗,低声说:“你继续说吧,想听。”
白涧宗浑身僵硬,半晌,才机械地继续说下去:“他将你和妈关在起,妈精神错乱,时不时将你认成,所以她会对着你叫‘崽崽’。”
燕折张张嘴,无声地吸口气。
“但在第四年,也就是你十四岁那年,你和妈策划逃跑……”白涧宗喃喃道,“对,你昨晚说过,当初有个哥哥说要帮助你逃跑……也许这个哥哥就是苏然。”
白涧宗自顾自地说起故事:“华安彤死后,苏友倾绑架妈,逼疯她,也许苏友倾口头上说过‘再反抗就弄死你儿子’之类话,以至于妈疯以后,仍然惦念着——”
“所以苏友倾需要个‘玩具’去安抚被他囚禁女人。”白涧宗自问自答道,“哪里找孩子方便呢?当然是孤儿院。”
这个作为玩具孩子,自然不可能和正常孩子样生活,必然要和白茉关在起。
那为避免东窗事发,怎才能不走程序地带走个孩子呢?
白涧宗说:“作为丈夫,苏友倾必然知道自己太太曾资助过家孤儿院,而自他太太死后、失去资助来源同时又陷入拆迁困境德善孤儿院,就成他最好下手目标。”
说明燕氏夫妇本来就知道燕折生辰。
他们怎知道?
谁告诉他们?
……
在发生这段时间事之前,以上种种皆不足以成为疑点。但从今天往前看,所有切都成蛛丝马迹。
燕折:“……”
他不知道自己说过,他对昨晚事点印象没太多印象,只有些零碎画面。
他突然有些心慌,难道是原身灵魂又回来,占据着这具身体做那些事?
他以后会有可能被原身取代、踢出这具身体吗?
有这个猜测以后,燕折第想法竟然是:那就再也见不到白涧宗。
“也许他亲自来看过,也许没有。总之他挑选你,并在某个晚上派人来和院长交易,他将你——”
白涧宗声音突然消失,燕折怔然抬眸,只见那双原本漆黑摄人眼睛恢复些理智,堪堪收住将要出口话。
为什?
燕折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也许是怕你哭。
心陡然颤。
十分可疑。
甚至不只是可疑。
白涧宗眼底布满戾气:“苏、友、倾!”
燕折心颤:“也许不是他……”
“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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