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忍受着腹部手,面无表情地给手机调到静音,盯着燕折头顶半晌后拿出手帕给燕折擦掉泪痕。
随后,他才打开叶岚君发来消息。
叶岚君:虽然燕折表面很主动,但他潜意识是抗拒回忆那几年。催眠治疗前期引导就花费个多小时,中间也不是非常顺利,他应该回忆起些印
燕折用哭红眼睛看着他。
三分钟后,白涧宗躺在燕折身边。
燕折翻身,捞过白涧宗条手臂环住自己腰背,头枕在白涧宗腋窝上方,贴着胸膛闭上眼睛。
“您也睡,晚安。”
“手、拿、出、去!”
白涧宗忍又忍,合理怀疑燕折是故意在催眠结束、哭得不能自理时候跟他算这些账,好让他不能反驳。
“困。”
“……”白涧宗深吸口气,移动轮椅来到卧室床边。
燕折第次在清醒情况下被白涧宗抱上床,虽然腿不能动,但白涧宗手臂非常有力,动作也还算温和。
仿佛瘫痪不是白涧宗,而是他。
“谁都不能控制你。”
“你可以哭出声。”白涧宗又重复次。
闷在他颈间人颤,半晌,终于溢出丝抽泣。虽然微弱,但两个月以来史无前例。
白涧宗手揽着燕折腰,手轻抚背部:“就是这样……”
燕折带着哭腔控诉:“您只说过,再叫您名字就缝上嘴……建议您给手机装个定位时候,也不许说,还说再说奇怪话就缝上嘴……没有说奇怪话,那明明是话……”
燕折睡着。
真睡着,没装。
白涧宗气得头疼,他试图把燕折钻进自己衣服里手扔出去,但只要有这个动作,燕折就有转醒架势。
叫他处处投鼠忌器。
手机响声,燕折这倒是没反应,但不给摸腹肌就立刻醒。谁惯臭毛病!
可他真点都不想动,四肢点力气都没有,脑子片浑浊。
他好像还沉浸在属于这具身体痛苦回忆中,又好像已经抽离,混乱思绪冒出个不合时宜念头——
之前几次昏迷时候,白涧宗肯定没这温柔,大概率直接粗鲁地把他扔到床上,就不管。
“您……”燕折吸吸鼻子,脸已经哭花,“您陪起睡。”
“……”白涧宗缓缓道:“你是来挑战耐心?”
“……”
白涧宗忍,没出言嘲讽。
燕折眼泪打湿白涧宗衣领:“您是缝嘴怪。”
白涧宗:“……你清醒吗?”
燕折哽咽道:“您放心,就算不清醒也不会掐您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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