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僵了下,缓缓转身,只见苏友倾站在七八米外的黑伞下,含笑看着这边。
燕折不自觉地一颤。
直到身后伸来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燕折心里的压力陡然一松,他尽可能不露出破绽,招呼道:“好巧啊,倾叔。”
作者有话要说:
车里和可能心智未满十八岁的燕折接吻,还放纵燕折解他皮带帮他纾|解,最后扔了一垃圾袋的纸巾?
这跟犯罪有什么区别!?
好死不死,燕折极其小声地哪壶不开提哪壶:“垃圾袋里的……还有活性吗?要不要带出去扔掉啊?”
白涧宗僵硬地抬手,抵住人中,下巴下的喉结剧烈滚动,脸色铁青。
燕折吓到了,试探地问:“怎么了?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线索?和苏友倾有关?”
白总麻木:那该死的负罪感。
“没有,下车。”白涧宗生硬地说,“垃圾袋不用扔。”
“哦。”
燕折不明所以,狗东西怎么又心情不好了?反复无常的。
他乖乖下车,俞书杰已经拿出轮椅撑起了伞,俱乐部经理杨薇也出来迎接:“燕少爷,当心脚滑。”
但好的不灵坏的灵,燕折刚说了一嘴苏友倾,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这不是小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