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已经喝好几杯
，他横躺在沙发上：“
心已死。”
萧玖摸摸鸡皮疙瘩：“咋，你跟白总吵架？难道是你满足不他，他要去外面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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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折赶在关门前去
趟。
等他再次从商城出来，总消费已经达到十万块。换做平时燕折断然不可能这
花自己钱，但这是燕驰明刚转，花起来毫无负担。
他双手插兜，朝俞书杰露出个标准微笑：“现在要去酒吧。”
“……好。”俞书杰朝隐匿在路边车招招手，将购物袋全部放进后备箱。
他看眼手机，和老板聊天记录还在个多小时前。
燕驰明：……
燕折放下手机进商场，开始疯狂购物。
俞书杰从最开始远远跟在身后，慢慢演变成满手都是购物袋，几乎拎不下。
燕折口气花大几万，乱糟糟地买堆，还看见个母婴店，觉得小孩衣服很可爱，于是买两件，给燕随清发去照片。
——给外甥买，男女通穿。
窥屏吧。”
不等那两人反应，燕折就下车。
他漫无目地走，又进个商场。这会儿已经九点，商场里没什人，也许消费可以排解烦闷情绪。
燕折很少不高兴，但他不高兴就有种想创死所有人冲动。
他给订婚那天新加燕驰明微信发去信息：爸，是不配有零花钱吗？
——老板，燕少爷在坐地铁。
——不用跟报告。
俞书杰在心里叹口气，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打开车门：“燕少爷，请上车。”
燕折临时把萧玖约出来，还是上次小酒馆。
鬼鬼祟祟萧玖全副武装，进包厢才摘下帽子：“你怎脸死老婆表情？”
燕随清发来串省略号：你在干嘛？
燕折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从占据这具身体两个月以来，他做所有事情都有白涧宗影子……他想找点没有白涧宗影子事情做做。
“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家居商城？”
俞书杰点头：“是，就在隔壁。”
燕驰明：……
燕驰明：[￥100000请收款]
燕折知道燕驰明会给，燕驰明并不想和白涧宗闹太僵，而作为名义上私生子，燕折也处于他需要维护关系范围。
燕驰明又转十万过来，并发句语音：“给你卡里打点钱，买辆车吧。吃白总睡白总、连出门都坐他车，别让人真以为燕驰明是在卖儿子，这点钱也算是这些年父子情谊点心意。”
燕折挑下眉，诚挚回复：“钱领，心意就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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