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有点警惕心,上辈子怎会被姜天云…弄死?”
“……”
燕折搂着白涧宗脖子,时尬住。
他直有逃避回忆上辈子死亡场景……因为实在没过去多久,那种濒临死亡感觉还记忆尤深,光是想想都头皮发麻。
“他给发消息说‘知道白涧宗为什坚持跟燕颢结婚,你就不想知道吗’……”
“……滚。”白涧宗说,“下去。”
“你别装!”燕折哼声,“上辈子就算,这辈子你敢说你次都没有想着脸唔唔唔!”
嘴巴又被捂住,这次白涧宗格外用力。
燕折懒得反抗,直接放松身体,完全瘫软,白涧宗就不得不腾出手扶他。
白涧宗握正燕折腰,青着脸说:“窒息也不反抗,你能不能惜惜命!?”
宗那天。
乍然回忆起这些较为深刻片段,感觉恍如昨日。
“应该是十五岁时候,去找你,溜回家路上被大姐抓包,她问你有没有猥|亵行为。”
“……”这话刚好戳中白涧宗敏|感之处,他脸黑,只想把燕折这个疑似心理未成年人扔下去。
就算上辈子真存在,燕折心理年纪也不过勉强刚成年。
白涧宗额角青筋跳跳:“这样你就去?你不能直接问?”
“你那时候都把拉黑!”燕折说起来就来气,“就算去蹲守你你都无视,外面都在传想插足哥婚姻,你又什都不说,总叫离开榕城,根本就不管——”
白涧宗气笑:“要是知道你会因为这种
燕折嘟囔:“你又不会真捂死……”
白涧宗脱口而出:“那发病呢!”
“……”看得出白涧宗真有些生气,燕折连忙顺毛撸道:“会分辨,不会让你做出后悔事。”
白涧宗肩膀松松,眼里染上淡淡疲色:“对任何人都要保持最基础警惕心和原则,燕折。”
燕折觉得自己还是有原则与警惕,如果白涧宗现在想要他命,他肯定麻溜地逃走,头也不回。
“那时候不知道她为什要这样问,就上网搜下,结果点进个帖子,里面聊好多深入……知识。”
燕折继续说:“还看到部小电影,那是第次看……也是第次bo起。”
白涧宗顿。
十五岁才来第次其实有些晚。但燕折被关四年,常年不见阳光,极度营养不良,晚些也能理解。
燕折没说是,那也是他第次感受怦然心动滋味,对着白涧宗照片。他含蓄道:“是想着你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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