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又说:“虽然你可能不想见我,但我现在就在清盛楼底。”
燕折手一紧,生怕下一句就是要传唤白涧宗去接受调查。
还好,宋德只是说:“我们还需要燕折对苏友倾的指证才能下来搜查令,如果顺利今晚就能进行动——”
“我能上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陌生号码。”燕折凑近瞟了眼,“我帮你接?”
他按下接听,打开免提,宋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苏友倾回来了。”
白涧宗和燕折都是一顿。
座机话筒里,前台没听到自家老板的声音,忐忑不安道:“白总,实在对不起,是我没问清楚,我已经叫人去取了……”
“苏友倾在山里摔下山崖,被巨石掩盖,身上还有多处骨折与外伤,奄奄一息,幸运的是被徒步爱好者发现并报警,已经在转移榕城医院的路上了。”
天他在住院,白成柏无非就是表达一下关心,也许会含蓄问问他的受伤和白涧宗有没有关系之类的。
但白涧宗这个小气鬼根本不想告诉他。
被问急了,白涧宗倒打一耙:“你为什么想知道他发什么了?”
燕折叹息,顺毛撸:“好好好,我不想知道了。”
白涧宗脸色微缓,但仍然有点阴晴不定。
迟到五十二个红包。
燕折没吭声,把手搭在白涧宗不自觉握起的拳头上。
白涧宗松了些,挂掉座机冷漠地反问手机里的宋德:“所以?”
“很高兴你回头是岸了。”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我未必能抓到是你做的证据。”宋德顿了顿,许久才道,“法律会给你和你母亲一个交代的……也许迟了些。”
白涧宗脸色冰冷,就要挂断电话。
燕折试探道:“他办公室在哪?我去把花拿回来?”
“不行。”白涧宗黑着脸,“你不需要知道他办公室在哪,这辈子都不需要!”
“好哦。”
表面乖巧听话的燕折在心里嘎嘎乐,吃醋的白涧宗还怪可爱。
白涧宗重新拨通前台的电话,正要叫人把花拿回来的时候,他自己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