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涧宗说:“不用提心吊胆,他不会在这个节点做打草惊蛇事。”
燕折犹豫下:“他会付出代价吗?”
白涧宗许久没说话。
燕折明白——没有证据。
就算苏友倾在警方手上,并且供述对方名字,没有证据情况下也可以被反告污蔑。
说完他感觉不对劲,怎好像把自己骂?
“你才不是个东西。”
白涧宗瞥他,往下推:“自己下去走,再不动动都要成猪。”
“你放屁。”燕折底气不足地说:“明明还很瘦。”
白涧宗嗤笑声。
白涧宗阴郁着脸,感觉燕折下句就是“你不亲就去找别人”。
白涧宗调转轮椅,把将人拉弯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口就推开:“好。”
“还没尝到味呢。”
“是菜吗还尝味——”
白涧宗没好气话音刚落,就又被燕折堵回来。
有房安医生、孤儿院黄院长,他们罪名已经铁板钉钉。
白涧宗也履行承诺,孤儿院那些有缺陷孩子他都会资助治疗。
燕折随口道:“没有黄院长,孤儿院日常开销恐怕不够。”
“跟有什关系。”
白涧宗是个冷血人,至少如今是。
何况苏友倾绝对不会供述,他怎会让白涧宗好过呢?
“既然是自己家人,证据就不再重要。”白涧宗眼里划过森森寒意,喃喃道:“还有什比失去如今切更让
这段时间虽然燕折吃清淡,但耐不住都是些很有营养昂贵食材,加上每天都不动,体重只增不减。
“明天就开始跑步,去俱乐部打拳,腹肌迟早比你大。”
“随你。”
燕折有些担心:“和苏友倾勾结人你套出来吗?”
他怕还有危险。
这次吻持续很久,唇舌交缠,呼吸湍急,白涧宗原本推拒手很快失控地反过来禁锢燕折腰,反客为主侵略燕折口腔。
被顶到上颚,燕折忍不住发笑:“痒……”
嘴巴又被咬下,舌头发麻,全身都酥,燕折彻底倒在白涧宗怀里:“不亲不亲——”
白涧宗:“没用东西。”
燕折:“不是个东西。”
“黄小宝”从来就没幸福过,那些用他卖身钱存活下来孩子也没资格活得富足。
“你也不许给钱。”白涧宗阴恻恻回头,“给发现你就完——”
燕折心里满得不像话,突然说:“想跟你接吻。”
“你……”白涧宗环顾四周,咬牙低声道:“别这浪,老宅到处都是人。”
“就浪,你亲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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