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白涧宗边捂住燕折嘴生怕他当着保镖们面口吐狂言,边还要费力地往车下挪。
好不容易带着燕折坐上轮椅,身上已经身汗。
他恨恨地锤下腿,将燕折架在怀里。
“小叔,小叔……”
轮椅路驶到玄关处,白涧宗试图给自己和燕折换鞋,然而软绵绵燕折直接滑跪在他腿弯。
住就跟口香糖沾头发似,扯都扯不下来。
燕折还在扭,会儿要这样会儿要那样,自己裤腰带不给解,他就坚持不懈地解白涧宗裤腰带。
边拨还边用天真纯洁表情说:“想吃。”
白涧宗瞬间浑身麻痹,手几乎和瘫痪腿样产生张力,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抱。
燕折不知死活地浪:“小叔,你可不可以满足?”
燕折盯会儿,像讨要糖果样抬头道:“就吃口。”
作者有话要说:
阿折:吃,你可就不能因为喝醉酒罚喽。
车子停在山庄主楼门口,真要在这做什明天整个山庄都得知道。
白涧宗要脸。
他坚决地捂住裤腰,抵死不从,语气冷漠:“下去。”
“老公——”
“叫爹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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