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喝醉,喝醉懂吗?”燕折据理力争,“放在外面你这叫什?叫趁人之危,叫捡尸!”
“你倒是有个尸——”
本想说“倒是有个尸体样子”,但白涧宗不喜欢这样比喻,到底还是收口,不再和燕折争执。
“这不是你之前直想要?”白涧宗道,“满足你。”
“你装什呀!”燕折才不惯着他,“整得你不想要似,不想要还大半夜把往死里搞,现在腿都抖,王八蛋……”
宁静总是短暂。
惩罚不是不到,而是时候未到。后半夜,燕折在颠簸中醒来,还来不及想嘴巴为什这酸痛,就因身体不稳撑在白涧宗胸口,嘴里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lang荡声音。
“你……”燕折都要哭,“大半夜,你干嘛啊?”
“你说干什?”
“……”在强权威势下,燕折颤抖着回答:“,行吧……要睡觉!明天还要上散打课,你这样明天怎练,哈……”
引注意力,它伸着爪子就要开撩,幸好白涧宗眼疾手快地拉起拉链,脸色阵青阵白。
被猫看到这种事,真是!
白涧宗捞起燕折往电梯移动,将大白绝情地关在外面,但大白锲而不舍地爬上楼梯,甚至比他们更快步抵达二楼。
白涧宗冷漠道:“走开。”
燕折拍白涧宗嘴:“这是你儿砸,这凶干嘛?”
“喵~”大白跳到旁边椅子上,吓燕折跳。
他犹豫下,把粥里肉丝挑出来,趁猫吃肉丝时候,很小心地摸下脑袋,秒收回手。
但感觉手感不错,又伸手继续摸。
白涧宗看着他们互动,冷嗤道:“想,但你不主动会强迫你吗?”
第二天上午,燕折顶着困意绵绵眼睛爬下楼,浑身不爽地坐在白涧宗对面,声不吭吃早饭。
白涧宗平静地喝着牛奶,目光仿佛钉在对面人身上。
“你这腿还是别治吧。”燕折嘀咕道。
腿都不能动还能把他往死里搞,腿要是能动他岂不是永远下不来床?
白涧宗冷笑:“昨晚先动手可不是。”
白涧宗气笑:“儿子?你生?”
酒精加持下,燕折底气足得很:“生,怎?”
白涧宗带着燕折进入卧室,猛得摔上门说:“你再生个看看!”
生是不可能生。
燕折已经困到骨头全无,满脑子就只想睡觉。然而犯贱总是要付出代价,再被|干到第n次哭着说“要睡觉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睡着——以不拿出来、并趴在白涧宗怀里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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