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华德道:“这里有视频和录音,你也不想被白家人知道吧?所以你定得救。”
“怎救你?”白成柏道,“你泄露标书已经是铁板钉钉罪名,还指望给你洗清?你太高看。”
“高看你?不不不,你定比想更狠毒。”曹德华自以为看得很透,“就算罪名洗不清也没关系,你给笔钱,送到外面去,保证,白涧宗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你和他妈失踪有关。”
拍到这里,视频猛得晃动下,大概是当时偷窥曹安憋气太久,止不住地震惊。
白成柏副温润尔雅样子:“别说这些,你在电话里头说,有个必须帮你不可理由?”
曹华德看到白成柏这张笑里藏刀脸就有点瑟缩,但赌徒身份给他勇气——以前赌钱,现在赌命。
“白总失踪时候,你知道说哪个白总。”曹华德道,“你递给她杯咖啡。”
“……”
曹华德咽下喉咙:“听到你和那个人打电话,说她喝下,不会闹出太大动静。”
母亲相拥而泣。
那次哭得有多无助,就显得工地那天遭遇有多讽刺。
白涧宗直奔主题:“警察快要到,证据呢?”
曹安唇色苍白,嗫喏半晌才道:“拍视频,在邮箱里……”
自从跟为父白涧宗求情无果、还被知父亲有情妇后,曹安对曹华德滤镜就破碎。他直觉得无论从前自己多荒唐,多能闯祸,父亲都是最坚强依靠,可事实上,曹华德不爱他母亲,也没多爱他这个孩子。
他对那幕印象深刻,茶水间里,白成柏洗着姑祖母刚喝完咖啡杯,边洗边哼歌儿,甚至嘴角还露出微笑。
他当时没想太多,直到第二天媒体大肆宣扬白茉被人绑架消息才回过神来,阵冷汗。
那年白成柏才十八岁不到,就展现远超同龄人城府与心狠。
“……”
白成柏依旧没有说话,眸色渐沉。
那天去工地,是因为发现曹华德鬼鬼祟祟,曹安以为都到这个时候,曹华德还要去见情妇安再看看蒙在鼓里到处找关系找律师母亲,只感觉到股史前未有愤怒。
于是他跟踪过去,在工地门口意外撞见燕折,他没心思寒暄,甩掉保安后甚至提前打开手机录像,就为拍下证据让母亲死心。
但没想到却拍下更为可怖真相。
视频里,白成柏和曹华德站在还没建好高楼里,连防护墙都没有,空荡荡看着就很渗人。
曹华德道:“就是想赚点小钱,也没想到会被抓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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