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柏兴趣盎然:“你过来,用绳子把你好祖母绑起来。”
他扬扬下巴,用枪口指指。燕折与白萍对视眼,迟疑地照做。
很快,白萍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绑块布。
确保白萍无法出声后,白成柏把扼住燕折脖子:“接下来就是们两个人时间,们换个安全地方,好好聊聊。”
“——聊聊你身上秘密。”
样温和:“倒是小叔你,实在叫放不下啊。”
“……”燕折鸡皮疙瘩都起来,“你别装行不行?你根本就不喜欢。”
“小叔怎会这觉得?或者叫婶婶更合适?”白成柏笑弯眼,“对婶婶爱之深,外人恐怕很难感同身受。”
燕折不知道白成柏瞎扯这通到底是想干什,可白萍正被白成柏用枪指着,他都不好叫人,只能祈祷跟着他俞书杰尽快发现不对劲。
白成柏道:“这样吧,你给表演场脱衣舞,就放过曾祖母,怎样?”
燕折浑身震。
白成柏示意燕折从侧窗爬出去,边用枪指着白萍避免燕折逃跑,边说:“你就不想知道谁偷走你四年时光吗?”
脱衣舞?就这?
燕折毫不扭捏,就要解衣扣:“你撒谎你下辈子投胎是猪!”
“……”白成柏时被震住,没想到燕折这干脆,“开玩笑,小叔怎当真呢?”
这种手段侮辱不燕折。
脱衣服扭两下又不会掉块肉,就是身上还有白涧宗留下吻痕与指印,被白萍看到多少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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