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气氛都被燕折想象力扰散,白涧宗别开视线,半晌道:“戒指。”
“???”燕折看看自己手上订婚戒指,再看看白涧宗,不可思议道,“这戒指能装下什定位器?”
“给狗用。”白涧宗冷静地解释,“比大米还小,定制。”
“……”
还不如不解释。燕折忍无可忍:“你真是变态吧!”
“嗯,刚好陪坐轮椅。”
燕折几乎被白涧宗语气哄得要哭出来:“你怎才来?”
白涧宗:“对不起。”
“原谅你。”
燕折知道自己质问没道理,但就是想无理无闹下。
眼眶赤红无比,同样紧紧回搂住燕折,身体隐隐有些颤抖,呼吸急促且粗重。
雨水将他们淋个透湿,燕折腿软得动弹不得,完全瘫在白涧宗怀里。
“弄清楚,前四年是燕颢……”燕折突然没头没尾地说,“身体还是很干净,没跟别人乱搞过。前面也没和白成柏有什接触,你要是嫌弃你就是狗……”
“你……”白涧宗深深地咽口气,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哑声道,“别抖机灵,有没有受伤?”
燕折顿时安静下来,紧紧抱着白涧宗不说话。
“第天认识?”白涧宗紧紧抱着燕折,扶他上车后才说,“坐好,别乱跑。”
车里还有医生,要给燕折做检查。
看白涧宗没有上来意思,燕折有些慌:“你要干什?
抱很久,燕折才缓上劲,他感觉白涧宗手直在自己身上摸索,应该是还不放心寻找有没有伤口。
“真没受伤,他没有打中。就脸上被划个小口子,你再来晚点可能都愈合。”没危险,燕折又能开玩笑,“你怎找到呀?”
“……定位。”
燕折愣,手机不是被白成柏扔到车里被人开去郊区吗?按照定位,白涧宗现在应该在郊区啊。
“你……”燕折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不会是趁上次骨折在肋骨里装定位器吧!”
周围都是白涧宗人,即便燕折出来也没有停止搜寻,直到确认没有危险,才报告道:“老板,没有别人。”
白成柏已经被控制住,白涧宗之所以没有出声,是不确定白成柏有没有同伙,怕同伙狗急跳墙率先伤害燕折。
“就脸上,被刀割下。”好半天,闷在白涧宗颈窝燕折才抬头,脸上片湿润,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他哽咽道:“以为要见不到你。”
“现在见到。”白涧宗搂着燕折手臂再次收紧。
“还有点怕……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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