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低头看着自己
拳头，难得有些不服气地问：“为什
。”
路泽被他逗笑
，笑好
会儿才说：“要不要再来？”
“来。”
他俩直玩到学校，梁霄赢次数屈指可数，他皱着眉说：“你真会读心术吧。”
“就是这厉害。”路泽笑着说。
“那就六折。”
“八折。”
他俩说话声音有点儿大，吕萱笑着问：“你俩干嘛呢？什六折八折。”
孙卓宇表白成功以后就直兴奋得不行，插嘴道：“肯定是情趣。”
路泽刚想解释，被他这个“情趣”说得又把话憋回去，他看看梁霄，梁霄笑着说：“就是打赌呢。”
虽然他俩今天穿是“情侣装”，但路泽裤子是商场里六七百买，梁霄裤子虽然洗得很干净，还是能看出来已经穿旧。
他大学都还没毕业，就已经有这多客户，赚这多钱，路泽其实并不羡慕，反而觉得难受。
梁霄是个很好人，性格很酷，智商情商也很高，如果是出生在路泽这样家庭环境，应该会比他优秀很多。
梁霄不知道路泽在想什，表情看着有些严肃，他问道：“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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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厉害。”
他转头看向梁霄，“五时候你是不是会很忙？”
“嗯，时间基本满。”
路泽啧啧，“
妈还说让带你回家玩呢，你这点儿时间不给留啊。”
梁霄笑下，没说话。
他们几个纷纷下车，只剩梁霄个人在车上，路泽探着脑袋说：“到家给发个消息。”
“嗯。”
“拜拜拜拜！”其他人在
过会儿，路泽才重新说：“咱俩石头剪刀布，谁赢听谁。”
“局吗？”
“随你。”路泽看起来很有信心。
“还是三局两胜吧。”梁霄说。
结果就是梁霄次都没赢，路泽很愉快地说：“八折。”
路泽回过神，“没，你算下钱吧，给你。”
“打五折吧，”梁霄说，“也没拿你当客户照顾。”
路泽啧啧，“八折最多，哪有下打五折。”
“没有成本……”
路泽瞪着他，“怎没有，整天时间不是成本吗？”
“你们答辩是什时候？”
“五月中下旬，”梁霄说，“论文已经差不多，只剩答辩。”
路泽压低声音，“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学什呢。”
“管理，学习不好，也没怎好好学。”
是没好好学吗？路泽垂眼看着他们俩挨在起膝盖，应该是因为家里欠钱，所以需要打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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